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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烈火凤凰《全》-39

来源:人气:39更新:2022-10-25 22:22:23

  
第六节决战前夜 2

冷雪高亢的尖叫有些嘶哑,却更增狂野气息。雪白双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
下,青龙竟只得被动承受。她的高潮比青龙更猛、更持久,当青龙几乎喷射出所
有的弹药,她依然以迷乱的姿势倾泻着欲火。

青龙清醒了,他以欣赏的眼神看着冷雪最后的疯狂,感受着她真实、强烈的
欲望,难以言语的快乐与满足让他如身处天堂。

“即使武圣有令,我也不让她离开!”这一刻青龙这么想。

冷雪的扭动终于停了下来,“谢谢!”她伏在青龙胸口柔声道。

“干嘛谢我!”青龙此时也难得的温柔。

“您又一次让我如此快乐!”冷雪道。

“以后这样的快乐会很多的。”青龙道。

“唔。”冷雪心想总算过关了,气一松浑身酸软无力。气息略略顺畅些,冷
雪想站起来,她真想那丑陋的东西早一刻离开自己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青龙的
目光,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青龙的目光中依然燃烧着欲火,插在身体里的肉棒
没丝毫的疲软。

冷雪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战斗还得继续,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这践
踏尊严、充满屈辱的表演。

慢慢摇动细腰,膣壁嫩肉碾磨着依然火热的肉棒,摇动中冷雪边缓缓解开旗
袍的襟扣,将一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玉乳裸露在他面前。轻轻地用手抓住浑圆的乳
房,指尖拂过鲜艳的花蕾,然后低下头,红唇亲吻乳尖,香艳绮丽的画面令人血
脉贲张。

刚才狂乱的交合只持续了几分钟,这对强悍的青龙来说是破天荒的,过快的
射精让他依然保持着欲望,在冷雪的挑逗下,欲火又开始高涨。当然,射过一次
的青龙现在控制力强多了,他用充分的耐心去慢慢品尝。

混着青龙精液的阴道极湿润,但冷雪知道,此时无论身体还是生理,都没了
丝毫的反应,当青龙再次亢奋时,很难再有令他满意的表现。冷雪努力刺激着敏
感部位,去想着和夏青阳做爱时灵欲一致的快乐,试图再度点燃欲火。

一阵脚步声响起,进来的是青龙的女人梅姬。她看到冷雪,表情有些怪异。

梅姬知道青龙把她带了回来,但心想她已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青龙最多再
玩她一次,总不会把她留在身边。

“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安排好神煞罗西杰,给他送去了极乐园最漂亮的女人
。”梅姬道。

冷雪听过罗西杰的名字,他是魔教无敌帝皇圣刑天最倚重的心腹,看来魔教
对落凤岛的防卫极为重视。

“知道了。”青龙闷声道。圣刑天派罗西杰来,已是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
让得力手下来监督防务。

梅姬在青龙身侧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冷雪笑道:“在金水角天天被男
人干,技术长进不少吧,可要好好伺候青龙大人呀!”

“我明白。”冷雪柔声道。梅姬这话无疑是提醒青龙自己已被无数男人干过
,梅姬的嫉恨是极大的挑战。

青龙皱了皱眉,他当然懂梅姬的意思,但他已经对冷雪极是痴迷,凭三言两
语是扭转不了的。

梅姬依在青龙身上,慢慢解开他衬衣钮扣,用指尖轻抚他胸口。很快她发现
青龙的心神仍集中在冷雪身上,对她的爱抚没甚反应。忽然,她发现冷雪身上穿
的旗袍是她的,青龙竟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心中妒火大炽。

“让我摸摸,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胸部还有弹性没有。”梅姬一把紧抓冷
雪的乳房,尖尖的指甲抠入柔软细腻的肌肤中。

冷雪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恰如其分地表现出痛苦,她没有去推开梅姬的手,
依然扭动着玉臀,让青龙享受性爱的快乐。

看着冷雪依然如鲜花般娇艳的胴体,梅姬恨得咬牙切齿,凭着女性的直觉,
她察觉青龙对她甚至比破处时还着迷,她懊悔当时把她往金水角一扔就不管了,
知道有今天,想尽办法也要玩残她。

尖尖的指甲在乳房划出数道艳红的血痕,看着冷雪强忍痛苦,青龙有些看不
去。他抱起冷雪,向床边走去。梅姬呆了呆,脱去衣服,一起上了床。如果青龙
在破处后即将她留在身边,梅姬倒还可以接受,因为冷雪无论相貌、身材、气质
都胜她一筹,青龙看上她也属于正常。但此时她已被无数男人玩弄过,青龙依然
这么着迷,让她怎么也不甘心。

冷雪暗自庆幸,如果开始梅姬就来捣乱,没有那一曲、那一舞迷住青龙,结
果就太难预测了。即使如此,现在也大意不得。

梅姬的胡搅蛮缠让青龙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忍着没说话。梅姬更肆无忌惮地
抓挠着冷雪的身体,好几处都被抓出血来。冷雪全然不顾梅姬的侵袭,努力配合
着青龙抽插的节奏,并使出收缩阴道这一招,让青龙能有更大快乐。

这一招果然无敌,肉棒感受着肉壁的强力吸力,越吸越深,青龙爽得灵魂都
快出壳。梅姬见两人视她不存在,更是恼火,她一手插入冷雪的股下,手指寻到
菊穴,狠命插了进去,尖锐的指甲顿时刮伤了柔嫩的肉壁,冷雪痛得叫了起来。

见梅姬越来越过份,青龙正想出言阻止,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有些不情
愿地拿起电话,听到的阿难陀的声音,他连忙拿着电话走入内间。

“你这个狐狸精。被那么多男的干过,还要去勾引青龙!”青龙一走,梅姬
一记耳光打在冷雪脸上。

“我没有!”冷雪双手捂住了脸。她不想被梅姬打得象猪头,要留在青龙身
边还要靠这脸。

梅姬狠狠在她身体上又抓又抠,冷笑道:“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让你操个
够!”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皮束带系在腰上,腰带的下方挺立着巨大黑色
假阳具。

分开冷雪双腿,假阳具插入冷雪的身体。带着妒嫉与仇恨,梅姬挺着身体,
塑胶阳具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爽不爽呀!天天这样被男人操很爽吧!”梅姬大声道。

冷雪在她身下痛苦的呻吟着,看着狂暴的梅姬,她反而不担心,只有冷静的
对手才是可怕的。

青龙接完电话回到房间,看到疯狂的一幕。梅姬这一招还是有效果,令青龙
想起她已经被无数个男人这样干过。青龙阴沉着脸坐回到床上,看着梅姬继续折
磨着她。

“跟青龙大人说一下,你已经被多少男人干过,二百?不止,有一个月了吧
,那最少有三百了。”梅姬一边抓着她乳房吼道:“到底多少?告诉我!”

冷雪原以为青龙会心生怜惜,但没想到他竟没阻止,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梅
姬又不断提醒她曾人尽可夫的经历,希望让青龙心生厌恶。

“你这个贱女人,天生就是让人操的。那个扫地的癩痢头阿黄干过你吧,听
说他最喜欢抠女人的阴道,你被他抠得爽不爽呀!还有伙房的猪头阿六,二百多
斤的人压着一定很过瘾吧:还有那些黑人,鸡巴大得象驴,太厉害了!”梅姬一
边狂操一边道。

看青龙的脸色越来越黑,冷雪心中大急,她要反击。“是呀,我是被别人干
过,但我心里只有青龙大人!”她大声道:“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哈哈哈……”梅姬大笑道:“青龙干过的处女有好几打,象你这样脏得比
阴沟水还臭的女人只有傻子还会要!还是我来操得你爽吧!”她抓着冷雪的胳膊
,把她翻了过来,“屁眼的伤好了嘛,再来试试!”说着将塑胶阳具从阴道里拨
了出来,顶在菊穴口。

塑胶阳具比普通人的肉棒还粗,为了减轻伤害,冷雪不得不调整体位放松身
体,迎接刺入。“动作真熟练嘛,屁眼也被很多男人搞过吧!”梅姬掌管极乐园
,经常调教女人,当然能察觉她身体的细微反应。

随着塑胶阳具的插入,冷雪身体剧烈颤抖,她依然对肛交特别不适应。忍着
撕裂般的剧痛,冷雪抓住了边上青龙的手,她慢慢支起身体,紧紧抱住他,在他
耳边轻轻地道:“我很痛。”青龙身体震了一下,却依然没说话,也没动作。

猜不透青龙心思,冷雪灵光一现,做最后一搏,她轻轻地唱道:“誓言幻作
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

歌声唤醒了青龙的记忆,他心中忽然涌起强烈的怜爱,不再迟疑,手掌一挥
,将梅姬扫下床去。

“她。她……”梅姬又惊又怒,指着冷雪道:“你、你为她打我!”

“够了!”青龙脸上现出杀机,“不要以为你是我女人就能由得你乱来,给
我滚!”

见青龙动了真怒,纵有千般不甘,梅姬也只得含泪奔出房间。

“不用管她,听我的话,你不用再回那里去了。”青龙道。

“唔!”冷雪紧紧抱住了青龙,当肉棒再次插入,她呻吟着扭动起身体。在
青龙的跨下,她再次成功地让自己有了高潮。

青龙梅开二度后起身走了,还有太多的事要他处理。依躺在床上的冷雪有些
疑惑,她以为自己很难再有性欲,但实际没化太多心思,只凭着身体的本能,居
然又有了高潮。

冷雪是矛盾的,当没性欲的时候,因为要取悦青龙,得想尽办法让自己有性
欲:但轻易有了高潮,却又觉得自己太淫荡,对于她,不要说心灵,身体也绝不
愿屈服。

人也分很多种,对性敏感程度有高有低,冷雪虽然拥有最圣洁的气质,但恰
恰是属于对性非常敏感那一种。在无数精液的浇灌,她的身体如熟透的水蜜桃,
只要不去刻意控制,轻轻触碰都会落下水来。这样的身体,对于男人来说当然是
极品中的极品。

当晚,青龙回来后,让冷雪与梅姬同睡一床。在冷雪失去童贞的那个房间、
那张床上,冷雪与梅姬演绎各自迷人风情。青龙的注意力集中在冷雪身上,无论
梅姬如何春潮泛烂,娇喘莺莺,青龙对她却熟视无睹。

对于青龙来说,梅姬的身体太熟悉了,早就没太大吸引力了,只不过没合适
的,就先将就着。起初,他到也没想到让冷雪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一歌、一舞敲
开心扉,让他不肯再放手。虽然她身体不属于自己一人,但毕竟是自己破了她处
女身体,再加上她独特圣洁的气质和胜过梅姬的容貌与身体,青龙对她的喜爱程
度超过了梅姬。

梅姬则比吃了黄连还苦,一个已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妖精夺了青龙的宠爱,自
己是何等烦恼,却还要偏偏装得若无其事、欲火高涨,与妖精一起同床共舞。

冷雪已非一月前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女,在金水角的日子让她这掌握了娴熟的
性交技巧,此时她撤下心灵的篱笆,放纵奔腾的欲焰,圣洁与淫荡构,这两种如
水火般的元素竟融合在一起,她的魅惑无人能挡。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三人淋浴后回到了大床。一直以来,青龙喜欢搂着
女人睡觉,绝大多数侍寝的对象当然是梅姬。但今天,他选择了冷雪。青龙搂得
非常紧,紧靠在他胸前的冷雪呼吸不畅,一条腿被压着,另一条腿则被紧紧夹住。

冷雪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觉,而且抱得那么紧,心情极度沉闷。

被青龙奸淫时,她当作战斗,当战斗结束,原本以为能独自在黑暗中舔抚伤
口,能获片刻的安宁,能重新积蓄能量迎接下一场战斗。但被他这么搂着,深身
不自在,说不出难过,这样的状态居然要持续整晚,冷雪要疯了。

明明极不舒服却不能动弹,冷雪身体僵硬酸痛,黑暗中听到青龙均匀的呼吸
,已经进入睡梦。此时青龙全无防备,冷雪有把握将他一击毙命,但杀了他之后
该如何?落凤岛并不太大,藏无可藏,最终必力战而死,杀了青龙不能对魔教带
来致命打击,营救姐姐的希望也将破灭。

思忖半晌,冷雪强压下冲动。床的另一边,传来梅姬幽幽哀叹,她已经习惯
了青龙这样的搂抱,此时青龙背对着她,紧抱着别的女人,她又怎么睡得着。

是夜,冷雪与梅姬都难以入眠。相比之下,梅姬尚可辗转反侧,而冷雪却不
能。

◇◇◇◇◇◇◇◇◇◇◇◇◇◇◇◇◇◇◇◇◇◇◇◇◇◇◇◇◇◇◇◇◇

梵剑心与夏青阳被一起带回了听涛别院。武圣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房子里,这
让梵剑心无法理解。

一个枯瘦如柴的武圣门人为夏青阳作了医治,他叫蔡一刀,懂些医术。高阳
下手极狠,他伤的很重,全身有多处骨折,此时仍昏迷不醒。梵剑心睡了一觉后
,身体状况好多了,蔡一刀也给了她些药。

“难道让我来这里是照顾他?”梵剑心想。但武圣不会缺人手,为什么要让
自己去照顾他。如果武圣愿意,大可留下冷雪,这样才遂了他心愿。

虽是疑惑,但梵剑心担负起照顾之责,细心地喂水、喂药,为他擦身。看着
他英俊的面容,梵剑心总会有些走神。

半夜,夏青阳迷迷糊糊醒来,不断地叫着“雪儿,雪儿”。冷雪混入落凤岛
用的假名是“梁雪儿”,他倒也没叫错。

对夏青阳,梵剑心很有好感。他为冷雪所做一切,深深地感动着她。如果有
一个男人能这样对自己,那是最大的幸福。虽然梵剑心也还病着,身体虚弱,但
却几乎彻夜未眠地细心照料着他。

第二天,夏青阳醒了,看到伏在床边的梵剑心。

“你醒了啦!”梵剑心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夜未合眼,眼睛有些红肿。

“这是在哪里?雪儿呢”夏青阳想坐起来,但伤得太重,根本起不了身。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的伤很重呵,”梵剑心拿来水杯道:“要不要喝点水
。”

她不敢把冷雪被青龙带走的消息告诉他,怕他太冲动。

夏青阳烦燥地推开水杯,直视梵剑心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被青龙带走了。”梵剑心不得不告诉他事实。

夏青阳重重一拳擂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梵剑心按都按不,但他伤实在太
重,翻滚跌下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这样不行的呀!”梵剑心急得叫道:“你肋骨断了,腿骨也骨折,这样
伤会越来越重的呀!”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夏青阳抬回床上。

昨日医治他们的蔡一刀走了进来,和梵剑心一起把他重新弄回床上,走的时
候蔡一刀说了一句“武圣大人说了,你能起床、走路后,再去见他!”

经过一番折腾,夏青阳也恢复了理智,他知道凭现在的情况,连门口都爬不
出去,他并不是一个太冲动的人,刚才只是急怒攻心。“以卵击石是勇气,但只
有笨人才会以卵击石”这是他以往的想法。

夏青阳在青龙手中抢人,他并没有一去就开打,而是以忠于青龙来换冷雪:
又如昨日被围,他没硬拚,选择擒住司徒雄来拖延时间。所以当他知道此时根本
没可能从青龙手中夺回心爱的人,也平静下来,思考可能的办法。

“先养好身体,再慢慢想法救她!”梵剑心拿来水杯,喂他喝水。喝了几口
,夏青阳忽然停了下来,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梵剑心问道。

夏青阳迟疑了片刻才道:“我要小便。”从昨天昏迷到现在他没尿过,现在
憋得难受。

“哦,你早说嘛!”梵剑心从屋角拿来尿盆,掀开被子。昨日包扎时,脱去
了他的衣裤,现在身上除了绷带,什么都没穿。

梵剑心脸有些红,她看到夏青阳的阴茎竟然坚挺勃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伤
得这么重,依然能硬,梵剑心还是将尿盆凑在下面道:“好了,可以了。”

夏青阳努力想尿,却怎么也尿不出来。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对于骨折不
能动的人,只有插导尿管才能顺利排尿,象他这样又是朝天躺的,的确很难尿得
出来。

看他脸憋得通红,却不见一滴尿撒出来,梵剑心道:“要不你侧过来,可能
尿得出。”

费了好大劲,让夏青阳侧身而躺,这一翻动,痛着他嘶牙裂齿,但却依然怎
么也尿不出来。不能动是一个原因,但根本原因是梼杌的血肉在作怪。梼杌性淫
,至刚至阳,吃了它的血肉需要不断与女性媾合才能逐渐化解阳气。

夏青阳虽与冷雪做过一次爱,但远远不够,虽然夏青阳此时并无什么情欲,
但生理却不受思想控制,使得肉棒坚挺。阳具勃起后,软组织自动堵住了尿道,
更无法排出尿液。

好半天,依然撒不出来,梵剑心焦急地抚着他有些鼓起的小腹,甚至刺激坚
硬得似铁的肉棒,却全无效果。憋尿的痛苦远远大于身上的伤痛,铁打般的夏青
阳也忍不住呻吟起来。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梵剑心也痛如刀绞,却丝毫没有办法。

“我去找人!”梵剑心见他实在难忍,出门去找人。不多时,她领着蔡一刀
进来。他看了看夏青阳的情况道:“你老兄这样子还想着干女人呀,这样硬着撒
不出尿来的!”

“我,我没有呀!”夏青阳道。

“只要不想女人,鸡巴软了,就撒得出来了!”蔡一刀说着出了门。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会想女人呀!”夏青阳苦笑着自嘲道。

给他这么一说,梵剑心不敢再用手去摸肉棒,甚至不敢去碰他的身体。夏青
阳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肉棒依然挺得笔直。

正在束手无策时,蔡一刀又回了进来道:“武圣大人说了,你是因为吃了梼
杌的血肉,身体阳气太盛,所以即使不去想男女之事,身体也是这样。要解决这
个问题,让她帮你,射精后鸡巴会软却一段时间,那应该撒得出尿来的。”

夏青阳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两天肉棒老硬着与梼杌有关,眼下动都动不了
,想射也射不出来。

“我来帮你。”梵剑心想也没想,就在床边跪了下来,双手捧住滚烫的肉棒
,轻轻张开红唇,含住了龟头。梵剑心很多次为男人口交过,每次都说不出的恶
心,但此时含着他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过往的感觉,肉棒在她口中跳动,她脸有
些红,身体有些发热,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

和冷雪一样,在经过数百次性爱后,她身体也熟透了,只是她精神力很强,
欲望被牢牢压制着,此时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为男人提供性服务,欲望的火焰
难以抗拒地燃烧起来。

夏青阳也燃起欲火,这让尿意退去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肉棒传来的快
感,回想着与冷雪做爱时的场景,努力让自己能到达高潮。但是虽然身体欲火熊
熊,但就如八、九十度的开水,怎么也沸腾不了。他越是急,越是进不了状态,
浑身上都冒出汗来。

“不要急,慢慢来。”梵剑心柔声道。其实她也急,自己已经用了所有会的
技巧,但肉棒依然没有要射的征兆。那日,夏青阳与自己爱的人交合,尚需很长
时间才达高潮,此时这个身体状态,要射更是困难。

“我说夏青阳,你闭着眼睛干嘛,要知道视觉享受也很重要的,还有你,把
衣服脱了,表现的得骚一点,他就会射了!”蔡一刀没走,看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梵剑心没有犹豫,站了起来,脱去衣服。昨日她来的时候是穿着夏青阳的衣
服,后来蔡一刀给了她一件圆领及膝的棉套衫,因没给她亵衣亵裤,套衫一脱就
完全赤裸。

夏青阳睁开眼睛,凹凸有致的胴体果然让欲火燃得更旺,一旁的蔡一刀眼睛
也亮了。以他的身份,可以随时去极乐园,根本不屑到金水角,但梵剑心的容貌
已让他惊叹,没想到她身体竟也如此完美。此时她跪着,从后背看去,一个完美
之极的“S”型令他心怦然心动。

“金水角里居然也有这样极品的女人。”他暗道。

“要表现得骚一点,才能刺激男人!”蔡一刀大声道。

“唔。”梵剑心应道,她把身体侧向夏青阳,低声呻吟着腾出手来,抓着自
己的乳房,很快鲜艳的乳头在刺激下坚挺起来,接着她分开并着的双腿,指尖在
花蕾上抚动,不多时,花唇沾满着露水,夏青阳与蔡一刀虽然一前一后,但却都
看到露珠从她指尖滴落。

梵剑心此时的欲望是真实的,是发自己内心的,小腹燃起的火焰烧遍全身,
在迷乱中她很想让嘴里火热的肉棒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开水烧到了九十九度,再一点点就能沸腾,此时不合音掺杂进来,蔡一刀走
到梵剑心的身后,从后背但开的双手抓住高挺丰满的乳房。

梵剑心娇躯一震,欲焰象泼了盆水,灭了大半,但她没有反抗,依然吮吸着
肉棒,表现出淫荡的模样。

“你干什么!”夏青阳欲火中烧,但看到他侵犯梵剑心还是忍不住道。

“我是为你好!”蔡一刀从梵剑心身后探出脸来道:“看双人表演总比她自
摸要刺激,你把我想象成你自己就行了。告诉你,你再撒不出来尿来,膀胱涨破
就麻烦大了!”其实蔡一刀根本不是什么为了他,而是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阳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欲望加痛苦令他迷糊,再加蔡一刀是医生的
身份,他又想早点好起来,可以去找武圣,去找冷雪,所以尽快射精才是最重要
的。因此他没再下去。

最痛苦的是梵剑心,抓着自己乳房的手瘦骨嶙峋,捏得她极痛,烧起的欲火
已经消失无踪,自己却还得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阳,在他
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别难过。

“看来刺激还不够,来,你站起来。”蔡一刀的欲火也烧得与夏青阳差不多
高,他托着梵剑心的臀,让她站起来,“继续吹,不要停!”他摸着高挺在面前
的圆润玉臀。

梵剑心感到嘴里的肉棒开始间息性痉挛,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时自己
表现出对被奸淫的排斥,夏青阳察觉后也许会阻止,这样的话他势必分神,就前
功尽弃了。因此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表现得极淫荡。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开裤裆,拨出肉棒,他人虽瘦,阳具倒也不小。“真骚呀
!”

他暗叹道,肉棒对准花唇的缝隙,猛地刺了进去。刚才梵剑心的自渎,虽然
现在没了欲望,蜜穴尚很润湿,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处。他爽着歪着嘴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肉棒开始在阴道里搅动起来。

梵剑心低着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耻辱与痛苦中,她没有停,反而更卖
力地吸吮着肉棒。

夏青阳当然不知道梵剑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欢确有强力刺激效果,看着
出没在鲜红嫩穴里的肉棒,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在梵剑心嘴里狂跳起来,梵
剑心大喜,紧握肉棒,用最大的气力吸吮起来。

在经过剧烈的抖动,浓浓地精液直喷入梵剑心的喉咙,因为是他的,所以梵
剑心没有污秽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阳渐渐从巅峰的狂乱中清醒过来,看到蔡一刀依然疯狂抽插着肉棒,忽
然觉得一阵烦闷。冷雪带着她一起从金水角出来,那她们一定是极好朋友,怎么
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够了吧,我已经射了,不用你再表演!”夏青阳大声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吧。”蔡一刀哪肯住停,
继续大力插着梵剑心。

“你说什么呀!”夏青阳怒道:“叫你停,听到没有!”如果他能动弹,他
早起来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蔡一刀应付着道。他已经进入到最后冲刺关
头,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会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妈的听到没有!”夏青阳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而趴
在他身上的梵剑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他这个状态还与别人冲突,对他肯定不
利,梵剑心这么想。

在夏青阳的狂喝中,蔡一刀终于也射了,一阵抽搐,无比畅快地将积蓄的子
弹全部射进了梵剑心的身体。发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阳怒目圆睁的眼睛,蔡一刀
嘟囔着“好心当驴肝肺,不识好人心”,转身离开。

虽然夏青阳已经射精,梵剑心依然含着肉棒,她感到肉棒在慢慢地软化,喜
悦中她不仅将精液都吞了进去,还舌尖轻轻舔去仍留在棍身的精液。她轻抚夏青
阳鼓涨的腹部,生怕肉棒离开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来。

大约一分钟,肉棒的大小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终于强烈的尿意迫得尿液冲
开括约肌,尿液直喷而出,因为阴茎没有彻底软却,所以喷出的尿液又急又快,
直冲梵剑心的喉咙。

憋得过久撒出的尿带来的快意不亚于性高潮,在经过二、三秒思维的停顿后
,夏青阳才发现自己的肉棒还在她嘴里,汹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夏青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竭力移动身体,想把阴茎从她嘴
里拨出来。

梵剑心当然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肉棒,他又撒不出尿来,所
以宁愿保持着这个姿势。当她察觉到夏青阳的意思后,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于是将肉棒吐了出来,将尿盆垫在下面。

“谢谢你了!”夏青阳由衷地道。他不是笨人,当然能明白梵剑心为他做的
一切。

“呵呵,没关系,应该的呀。”梵剑心笑着道。她的嘴角挂着精液与尿液的
混合物,却没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刚才真不好意思。”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说了没事,你这么客气就见外了。”梵剑心端着尿盆走到水池边,倒
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对于嘴里的残留物来说,阴道里留着的精液更让她
难过。

“我洗一下呵,等下马上给你洗。”梵剑心积了盆水,蹲了下来挤出体内的
精液,用毛巾大力擦着私处。在金水角,一有机会,她与冷雪都这样洗着私处,
虽然她们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耻辱。

洗好后,梵剑心又积了盆水,细心为夏青阳擦拭身体。她都没想到去穿上衣
服,因为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觉得很自然。

“对不起。”夏青阳又道歉。

梵剑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时候更漂亮,“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呀,你又什
么地方对不起我。”梵剑心开始穿上衣服。

“刚才不应该让你被他奸淫的,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没去阻止。”夏青阳
内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养好伤,伤好了才能去找雪儿。”提到被奸淫,梵剑心
有些黯然,她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安慰他。

她细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阳的眼睛,“我知道,刚才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再让
这样事发生了。”他毅然道。

“谢谢!”梵剑心低着头,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脸也有些红。自己怎么了,
怎么和他说话心跳得那么快。他喜欢的人是她,我掺合什么样。花季少女的心总
是那么难猜,明明知道他与冷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梵剑心却莫名为他心动。

夏青阳也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隐隐也有些感觉,遂不再多语,闭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伤好得快点,能够早点见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机会救出
冷雪。

烈火凤凰第三章战火硝烟第六节决战前夜3

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楼的露台上,程萱吟与傅星舞倚栏而立。戴着小巧精
致眼镜的程萱吟文雅娴静、婉约有致,尽显知性女人的气质。与身边的傅星舞相
比,才三十出头的她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风霜会带走青春,但却带不走她的美
丽。知性的女人犹如不断打磨的美玉,犹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不张扬、不轻狂、
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还有深藏着的妩媚动人,依然令人销魂。

当魔教势力侵入香港,她就在这里。这么多年来,仅凭一人之力与之周旋,
二年前凤才派了个纪小芸。总部给她命令是保证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离彭
特首身边。

从八十年代起,凤在西藏本部培养出三代凤战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员。

当时魔教也在全球设立多个基地,暗中积蓄力量。程萱吟随诸葛琴心等圣凤
战士转战四方,在一次行动中,才二十一岁的她被阿难陀所擒,当时阿难陀还不
是四魔之首。

落入敌手的凤战士都会面临一样的境遇,但落入阿难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
死亡。阿难陀天生秉异,由黑帝亲授万火焚灵术,真气如烈火般炙热。因为体内
阳气太盛,不断需要用女子来渲泄,在媾合中,他身体赤红,肉棒更是超百度高
温,彻底破坏对方性器官,就算有人侥幸过得了,高潮时喷射出的精液比滚水还
烫,子宫将被摧毁,绝无幸免。

在阿难陀奸淫过的女子中,只有两人能熬得住。一人是朱雀雨兰,她是圣魔
女之身,身体蕴含上古能量,不惧烈火真气;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习的冰霜
之息,能熬过阿难陀的万火焚灵。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难陀奸淫,阴道严重灼伤,子宫被捣烂,幸好圣凤林博
士赶到,将奄奄一息的她救回。她最后活了过来,但摘除了子宫,同时医生告诉
她,因为阴道受损严重,以后不适合性交。经过一年的修养,身体康复后她被派
到了香港。

每一个凤战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们也都是人,也都会有欲望。在香港的八
年里,她身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
优秀的,但程萱吟封闭了自己的心灵。

夜深人静时,人性的欲望往往会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伤害过的地
方,阴道里高低凹凸肉块令身体冰冷,打消了想寻求一丝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侧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阳光笼罩着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气令她
心动。根据情报,天竺魔僧阿难陀将于近日抵达香港,过往惨痛的回忆唤起复仇
的怒火,同时她衷心希望空灵的象精灵般的傅星舞能够平安。

不过,程萱吟还没有时间思考这个,昨日她见过水灵,告诉她希望与极道天
使会面,她希望联合极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对付魔教。凌晨听闻黑龙会银月楼有枪
击事件,之后她联系水灵却始终联络不上,就在刚才又有信息传来,田雷被杀,
水灵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忧,杀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计划,而水灵被擒,却令她忧心如
焚。数年前,有一次与墨震天的会面中,双方有一个约定,凤与魔教的战斗不牵
涉到无辜的人,按照约定程萱吟不对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会动水灵。后来墨天
去大陆,被傅星舞所伤,墨震天知道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进行指责。

田雷被杀,多半是水灵与那个极道天使成员所为,杀了黑龙会如此重要的人
物,墨震天当不会再遵守这个约定。可以想象,水灵的境遇会很残酷。自从姐姐、
姐夫车祸死后,她把水灵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为了不让牵累她,更一直没传授
她古武学。

“我真担心水灵呀!”程萱吟着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诫水灵不要擅自
行动。

“我们在黑龙会不是有潜伏人员吗?让她查一下水灵关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袭白衣,晨风吹拂着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灵,梦幻得
有些不真实。

“黑龙会已察觉到有卧底,我一直接让她休眠,不传递任何情报。今天她这
么做已经极冒险了,再说水灵关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时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缓缓地道。

“哦。”傅星舞带着一丝迷惘道:“魔教在我们的家门口越来越猖獗,我想
不明白,为什么不调些力量,一举歼灭他们。”虽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据
着上风,但中国是凤的根据地,凤的力量强过魔教,但却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机
构黑龙会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总部有总部的考虑,对抗魔教是一场漫长而艰巨的战斗,
不能着眼于一城一池的胜利。”

“那就这么一直被动挨打吗?”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体,表情虽依然淡定,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我刚接到总部
的指令,鉴于目前的形势,决定歼灭黑龙会!”说着她大力挥了挥手,数年来只
防御不进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香港的消极防守是从战略角度考虑,一方面牵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过
示弱麻痹敌人,令对手作出错误的判断。但形势发生了变化,纪小芸有可能是五
圣女之一。一直以来,掌控五圣女是凤与魔教的终极目标,通过五圣女能获取远
古神秘能量,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魔教误认为傅星舞是五圣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等顶级高手
来香港。同时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也将赶来,他来还不最重要的,关
键是五圣女之一雨兰会和阿难陀同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朝韩战争虽然以朝鲜轻敌而大败,但朴玄珏构筑的防线挡住了韩军的进攻,
在战争相持阶段,在香港重创魔教,将挫伤魔教信心,有利于战局,如果能击杀
阿难陀,对下一步进攻落凤岛会有巨大作用。

因此凤总部决出了决策,在香港与魔教进行一次决战,歼灭黑龙会,歼灭阿
难陀、殷啸、屠阵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纪小芸并把雨兰带回大禹山基
地。

“啊!”听到这个消息,傅星舞兴奋地握紧双拳。

“明日,蓝星月将率国安局特别机动队来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动。对
黑龙会的全面战争开始了!”程萱吟顿了顿道:“听蓝星月说,林博士也要来,
有她,胜算更大。”

“什么!林博士也来,太好,我听过她的心理课呢。”傅星舞高兴地道。林
雨婵,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与诸葛琴心、闻石雁等齐名的圣凤战士,她是一个
传奇,是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偶像。

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水灵与燕兰茵来了。程萱吟又惊又喜,与傅星舞
一起来到楼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们。

水灵看到程萱吟,抱着她失声痛哭,程萱吟连声安慰。水灵抽泣着告诉她,
自己和燕兰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兰茵弄开了手铐,打倒了守卫,两人一起逃了
出来。

看到两个身上都伤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们都受了很多屈辱,“你与兰茵先
就住这里吧,这里会很安全的。这个仇会帮你们报的。”程萱吟道。

待到两人走后,程萱吟陷入深思,虽然水灵脱逃令她高兴,但她却隐隐有些
担忧,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么。

◇◇◇◇◇

第二日,蓝星月抵达香港,一下飞机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总于盼到你来了!”程萱吟高兴地道。

“是呀,我们好几年没见!”蓝星月一头长发,明眸皓齿,身材高佻,她一
身戎装,肩上是少将军衔,极是英姿飒爽。

“几年没见,你都成将军了,你是全中国最年轻的将军吧!”程萱吟打趣道。

蓝星月比程萱吟年纪小,只有二十七岁,和她同是神凤战士,又任国家安全
局副局长,是凤中极重要的成员。

“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将军,不都是虚名,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
一人之力独抗魔教,你才厉害呀!”蓝星月笑道。她与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
代成员,自是极熟。

笑着,两人在会议室落坐,傅星舞跟着坐在边上。昨天,程萱吟告诉她要与
魔教决战,她的热血开始沸腾,情绪一直极高。

“萱吟,说说这里的情况和计划。”蓝星月道。

“过去几年来,魔教将香港作为进攻大陆的前站,投入极大的力量,这是魔
教分支机构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程萱吟收起笑容,打开投影机,一张戴着青
铜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墙上,“经过数年苦心经营,黑龙会控制了香港的黑势力,
有极强的经济实力,并渗透入政府部门。在魔教初到香港时,他们的计划是暗杀
特首,制造混乱,但随后改变了战略,希望通过合法途径,取得更大的政治权力,
进而控制香港。”

“哼!”蓝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国,还以为是在美国,总统说
了不算,要议会说了才算。香港虽然是特区,但即使当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
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来魔教阐心竭虑要想上特首是错误的决策,当然我们也
要防止民众的不满情绪,毕竟香港不比内地,言论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竞争特
首的田雷意外死亡,当日田雷却依然出现在电视上,我判断那人就是墨震天,他
从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众的视线,牵制了他的行动,对我们极有利。”程
萱吟道。

“这个情报准确吗?”蓝星月问道。

“应该很准确。”程萱吟继续道:“根据情报,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难陀
马上到香港,白虎殷啸已来好几天,玄龟屠阵子不清楚。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傅星
舞,所以这段时间我加强了守卫,并令傅星舞不得离开这里,但魔教一定会有行
动。”

“我们要抢在他们前面动手!”蓝星月道。

“是的。我准备一次大规模的扫黑行动。铲除黑龙会的黑势力,收缩他们的
活动空间,剪除掉一些党羽。”程萱吟胸有成竹地道:“打草惊蛇,必让魔教坐
立不安,同时以莫须有的罪名收押田雷,也就是墨震天,并秘密处决。这一招棋,
有利有弊,抓了田雷,社会反响一定极大,但原来的田雷是个傀儡,但现在是货
真价实的墨震天,虽然政府形象会受损,但我觉得杀了墨震天,黑龙会群龙无首,
相比之下利大于弊。”

“这我还得请示一下大禹山基地。”蓝星月深思一会儿道:“如果用暗杀方
式可能更妥当一些。”

“是呀,我知道,这么做牵涉面会极大。暗杀我也考虑过,会有一定难度。

如果总部不同意,也只有采取暗杀这一方式。无论是否能够杀得掉墨震天,
都还有阿难陀主持大局,魔教一定会疯狂反扑,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彭特道,可能
是我们,但最大的目标一定是傅星舞,我计划着以傅星舞为饵,一举击杀阿难陀
等魔教精英。“程萱吟道。

“纪小芸还有没有消息?”蓝星月道。

“暂时没有。”程萱吟道。

“那极道天使那边联系上了吗?”蓝星月又问道。

“没有。前日,黑龙突袭了极道天使在香港的秘密驻点,极道天使的高韵、
盛红雨、赤枫琴还有个大陆女警傅少敏和水灵的朋友燕兰茵都被抓了,之后极道
天使的西门静芸与水灵想捉田雷做人质,结果却把田雷给杀了。西门静芸逃了,
水灵也被抓了,不过昨日她与燕兰茵一起逃了出来。”程萱吟道。

“刚被抓,就能从魔教手中轻易逃出来,感觉有些问题。”蓝星月直觉相当
敏锐。

“是的。”程萱吟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她们是在解押途中逃出来的,
是燕兰茵打开了手铐,救了水灵一起回来。墨震天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有这种
失误。我觉得问题出在燕兰茵身上,据我的调查,她的妹妹在半年前失踪,怀疑
落入黑龙会手中,她的丈夫与黑龙会有来往,开始我觉得可能黑龙会利用她丈夫
的职务之便,在选举上做文章,现在几件事联想在一起,特别是黑龙会为什么会
突袭极道天使的驻点,我觉得最大可能是燕兰茵投向了敌人。”

程萱吟多谋善虑,将各种线索综合在一起,判断出燕兰茵背叛了,让李权一
番苦心全都白费。但她万万没想到,水灵也同样出了问题,这个失误将是致命的。

“可能性很大,不过还要仔细调查一下。如果燕兰茵真投向敌人,倒是我们
很重要一步棋,不然怎么能请君入瓮呵。”蓝星月道。

“是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程萱吟
道。

“除了逮捕田雷,不,是墨震天这一点外,其它行动,明天就可以开始。我
带了八十六名安全局特工,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你调配。”蓝星月转向傅
星舞道:“星舞,接下来你将面对一场最激烈的战斗,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梦幻般空灵的少女眼中是一样炽热的火焰。

◇◇◇◇◇

雷霆行动从第二天开始。蓝星月以国安局专员身份组成扫黑特别行动组,并
亲自担任组长。特别行动组将涉嫌与黑龙会有牵连的人员全部排除在外,水灵与
燕兰茵都作为蓝星月的助理参加行动。

一时间,香港如进入专政统制时代。特别行动组借打黑之名,有无限的权力,
可以随意冲击任何一个公司企业,可以任意搜查、逮捕任何可疑人员,甚至连黑
龙会黑旗堂堂主泰克斯、白旗堂堂主赵破也被以莫名的理由抓了起来。

在行动的同时,香港政府压制媒体,只允许进行正面报导,但有些由黑龙会
控制的媒体,仍大做文章。如大陆一般,哪家媒体发出不同的声音,第二天便被
责令停业整顿。当然境外媒体的责难声音铺天盖地,但无论大陆政府还是香港政
府却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

大禹山基地最终没同意抓捕并处决墨震天的计划,程萱吟只得进行暗杀,但
墨震天已有防备,侥幸逃脱。政府将暗杀推到了黑龙会头上,更全港大动员,要
将黑龙会赶尽杀绝。

某处香港黑龙会秘密基地。墨震天又戴上了青铜面具,众人只看到他眼中的
杀气,看不到他铁青龙的脸色。长桌上坐着丁飞、李权、罗立和安玉人,个个面
如土色。

“真想不到呀,大陆政府会完全不顾社会与国际影响,他们真是疯了!”多
年的心血被无情的摧毁,墨震天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我想,过一阵风头会过去的,这样搞,中国政府怎么还在国际社会立足呀!”

丁飞安慰道。

“中国政府完全被凤所控制,那些疯狂的女人,变态的女人,那会在乎什么
国际声誉,她们目的只有让我们死!我真是太低估凤的力量了,过去她们这么好
欺负,原来都是在做戏,在消耗我们的精力!”墨震天恨得牙痒痒的,有些乱了
方寸。

众人无语,面临这样被动挨打的局面,面对蛮不讲理的政府,还有什么话好
说。

“刚刚收到消息,泰克斯和赵破被秘密处决了,香港已经在白色恐怖之下了!”

墨震天语调特别沉重:“各位从现在起都要特别注意安全,不要做无谓的牺
牲,等上面有指示,再布置一步行动。”

会议在沉默中结束。政府这样搞,香港是呆不下去了,众人只想早日离开险
境。

散会后,墨震天让李权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准备去找水灵。

银月楼。水灵带着数十个警员大步而入。李权早在数日前离开,只留了几个
看守的人望着银月楼,水灵心潮起伏,正是在这里,自己被黑龙会抓住,从此改
变了人生的轨迹。在数日行动中,她心情矛盾,一方面感觉到畅快,却也极度恐
惧。这样打击黑龙会,他们必将报复,报复的对象第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前日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责问自己为什么不通知暗杀行动,水灵连连叫屈,
她真的不知道有这个行动。电话那头墨震天半信半疑,并让她报告她所了解的行
动。今天搜查银月楼,事前水灵告诉了给墨震天,对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
行动结束后去中环。

水灵正胡思乱想着,队伍有个少女拉住了她,抬眼望去,那少女极美,却从
没见过。

“水灵。”那少女叫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水灵疑惑地问道。

“我是纪小芸。”少女露出一个微笑道。

“什么?”水灵诧异地道。

“过去我是易容的,所以你不认是我,你不会忘记沙河街15号吧。”纪小
芸道。

沙河街15号是纪小芸养伤的地方,水灵当然记得。水灵迟疑了半刻道:
“你先到警局录个口供,我和程姨说一下,马上来接你。”

“好的。”纪小芸没丝毫怀疑,跟着上了警车。

离开银月楼已是黄昏时分,水灵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中环。在路上,她拿
出手机想给程萱吟打电话,但犹豫了半晌却没拨号码。

一辆面包车停在她身边,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拉开车门,示意让她上车。墨
震天化过妆,但水灵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车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行驶,面包车的后车厢很宽敞,她坐在墨震天的对面,
很是紧张。

“看到黑龙会这么惨,你是不是很高兴?”墨震天冷冷地道。

“不是,决对不是。是你让我参与这次行动的,不然我就不加入了。”水灵
连忙辩解道。

“知道了。”墨震天摆了摆手道:“接下去还有什么行动。”

“下一步将处理与黑龙会有牵涉的政府人员,如立法委委员何天翔、警署副
总警司刘日辉…………”水灵报了一大串名字。

墨震天听着,脸更黑了,凤那是要斩草除根呀。接着墨震天又了解了行动的
一些讯息以及特首府的防卫情况。

“以后,以后你们准备怎么办呀!”水灵说完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墨震天反问道。

“你们最好先离开香港,这次大陆政府是铁了心,完全不顾影响,要将你们
赶尽杀绝呀!”水灵说的是实话。

“你是最好我走,你可以安生的过日子吧。”墨震天道。

“我没这么想。”水灵抬起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着你一起走。”

“哦!”这个回答令墨震天很意外。

“是真的,我想过了。即使你走了,我活得也不会安生。与其日日担惊受怕,
不如跟了你,你是强者,你愿意的话是能保护我的。如果你不带我走,等过段时
间,我也会离开香港,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水灵这番话是考虑了
很久的,如果任她选,她可能会选第二种,但前提是墨震天得答应。

望着水灵的眼神,墨震天有几分相信她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心中只有权利,
女人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但不知为何,水灵却让他有些心动。经此一役,
自己都不知会不会被重用,有个女人在身边也能排解些忧愁,何况水灵又那么出
色。

“我考虑一下吧,程萱吟这么狠毒,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还有什么情况要说
的吗?”墨震天问道,他敏锐地察觉到水灵还有什么话要说。

水灵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知道那个纪小芸在哪里。”

“什么?”墨震天大喜道:“她在哪里?”此时手上如有一名凤战士,就多
了许多筹码。

“今天检查银月楼时,有一个女的告诉我她是纪小芸,并能说出她养伤的地
方。纪小芸原来是易容过的,所以我并不认得她。”水灵道。

“她现在在哪里?”墨震天问道。

“现在应该在警局录口供。”水灵道。

“你能把她带出来吗?”墨震天道。

“可以。”水灵道。

“严雷,调头,去警局。”墨震天急声道。

纪小芸在警察局等着水灵到来。近日,热闹的银月楼一下变得冷冷清清,她
知道有事情发生了。今日见到水灵,更是惊喜万分,想到终于脱出囚笼,她心情
好得想唱歌。

“纪小芸。”身着警服的水灵立在她面前。

“你来了!”纪小芸高兴地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走吧。”水灵微笑着道。

“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叫周虹,你帮我查一下。”纪小芸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着要见你,等下我回来再帮你查。”水
灵领着纪小芸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点见到程姐!”纪小芸兴奋地道。

两人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库,水灵领着她走到一辆面包车旁。车门猛地打开,
车内伸出手来,抓住了纪小芸,水灵在身后猛地一推,她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卷麻绳,紧紧将纪小芸绑了起来,而跟
上车的水灵也帮着那男人按住她的身体。

变故忽生,令纪小芸猝不及防,也无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动弹不了。

“水灵?!”纪小芸叫道。她醒悟过来,水灵已经不是原来的水灵了。

“你就是纪小芸?”墨震天将纪小芸放到了对面座位上,水灵在旁边按着她
的身体。

“你是什么人?”纪小芸反问道。

“现在我问的是你!”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纪小芸认出这个声音,脸上露出惊骇之色,眼前的男人应该是墨震天。

“我想你听出我的声音了,不错,我是墨震天,没想到你的真容这么漂亮,
在银月楼真是太可惜了。”墨震天从他表情确认她真的是凤战士纪小芸。

“严雷,车继续开,暂时先不回去。”墨震天目露凶光,双手拉断绑着纪小
芸双腿的绳索,将她长腿扯向两边。墨震天本不是这么急色的人,但因为对凤战
士的刻骨仇恨,让他需要有发泄的地方。

纪小芸拚命挣扎,但双肩却被水灵紧紧搂住,抓着她腿的手更如铁钳一般有
力。此时,她极度痛苦,倒不是因为即将又被凌辱,而是刚刚看到希望之光,却
又无情地熄灭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灵竟助纣为虐,成了墨震天的帮凶。

水灵帮着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让他腾出手上,一把扯去纪小芸的内裤。巨大
的肉棒从墨震天胯间凶恶地显现,向着纪小芸双腿间猛刺过去。水灵神情淡漠,
她本与纪小芸不熟,眼见她被强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强悍所威慑。

肉棒狠狠地顶在花唇间,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墨震天有些奇怪,伸手在她私
处一探,竟然毫无缝隙。

“你是个石女?”墨震天大讶。石女是指天生阴道闭合的女子,根本无法性
交。纪小芸扭过头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银月楼怎么呆得住,李权这小子搞什么?”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
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说着墨震天将纪小芸身体翻了过来,她跪伏在车中央,身体与脸靠着坐椅。

在纪小芸痛苦的呜咽声中,墨震天的阳具捅入了她双股间的菊穴,开始大力
抽插起来。

被压着的纪小芸竭力挣扎,水灵帮着紧按她的后背,抽插了十数下,墨震天
伸手搂住水灵的纤腰,让她整个人坐到了纪小芸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别漂亮。”墨震天冲着面前水灵道。

水灵妩媚一笑,伸手解开警服钮扣,敞开外套后,巨乳喷薄欲出。墨震天双
手按着纪小芸玉臀,不紧不慢地抽动肉棒,他的心神开始被水灵吸引。

水灵慢慢解开了衬衫扣,绛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沟跃入墨震天眼中。水灵
没有停,随即把文胸也除了下来,双手抓着巨乳,捧到颌下,用舌头轻舔艳红的
乳头。

在水灵挑逗的眼神与淫荡的动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炽,狠命将肉棒捅到纪小
芸身体最深处,被水灵压得不得动弹的她只能用哀叫来传达着无比强烈的痛苦。

巨乳之巅的花蕾开始挺立,水灵撩起警服的裙摆,慢慢抬起右腿,将红色的
内裤也脱了下来。娇艳欲滴的花唇半开半闭,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葱葱玉指拨开
花唇,桃源洞口风光无限,轻轻的爱抚下,点点露水将花唇装扮比清晨的花朵更
美丽。

墨震天不能再忍,肉棒从纪小芸身体里抽离,转瞬间消失在水灵的双胯间。

水灵的身体与纪小芸一样的窄密,一样紧咬住肉棒,但墨震天却有完全不同
的感觉。

当肉棒在纪小芸的身体里,不用听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灵与身体
的痛楚、抗拒和绝望无奈,最强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强烈。

而当肉棒进入水灵的身体,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热的眼神,火热的身体,
火热的阴道无一不在传递欲望的味道。墨震天向来对女人很苛求,非极品美女不
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他采取的方式要么是强暴,要么是胁
迫,偶尔是用金钱。试想一下,不要说是强暴、胁迫,就是用金钱手段,女人和
一个戴着峥狞的青铜面具男人做爱,会有什么感觉,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装
的。

而臣服于魔鬼的水灵燃烧起的欲焰却是真实的。在破处的那个晚上,水灵也
燃烧起欲望,因为痛心兄弟之死,让墨震天没过多的去体会,而此时此刻,墨震
天终于领悟到水灵身体的力量与欲望的魔力。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竟还
有另外一种快乐,而且这快乐竟是那么汹涌。

水灵双手反撑在座椅上,她绷直双腿,迎和着肉棒的节奏,一次次将身体挺
向空中,滴滴爱液在猛烈的冲撞中溅了开来。

望着水灵痴迷的眼神、望着面前波涛汹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喷发的
欲望,正当两个快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车子忽然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后一个急
刹车。

变故忽生,车厢里的人滚成一团,纪小芸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来
救她了。

“严雷,怎么了!”墨震天沉声问道,他也以为遇到了袭击。

“不好意思呀,刚才有点走神了,差点撞上前面的车。”严雷继续开着车。

刚才他从反光镜中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竟忘记注意前方路况了。墨震天松了
一口气,纪小芸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们继续吧。”水灵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监控屏中看到水灵被李权的肉棒刺入过菊穴,
当时他想到,水灵倒可以让其它男人上,既然处女是属于自己,第一次后庭也应
该归自己,所以他下令让李权住手。现在形势这么恶劣,说不定命丧香港也有可
能,不应该让自己留下遗憾。

“我们试试后面。”墨震天道。

水灵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道:“好的。”

为了不让纪小芸乱动,墨震天让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后倾斜的座椅上,然
后让水灵趴在她身上,压住她的身体。

墨震天抓着水灵股肉,挺着肉棒向中间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极为痛苦,水灵
也不例外,龟头刚刚挤入菊穴,她身体一仰,痛苦地叫了起来。

“水灵,你这个样子,你姨会痛心之极的。”纪小芸对着水灵道。

“呵呵。”水灵抬起头,两人脸对脸,距离不过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
不起我!”水灵看到她眼神中的轻视。

“是的,你这样,谁会看得起你。我记得你姨说过,你是个善恶分是很清楚
的人,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纪小芸痛心地道。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水灵忍着股间剧痛道。

“这还用说吗?黑龙会这几年都干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纪小芸道。

“是的,黑龙会是做了不少恶事。但你们呢?这几年天,在大陆政府指使下,
本来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厂就封厂,是的,当
中有不少是黑会的人,但也有无辜的人遭难,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善吗?你们根本
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的确凤在香港铲除黑龙会的手段让许多香港市民
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认这样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为除大恶,牺牲是必然的,只有
扫除罪恶,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纪小芸道。

“不用再说了,每个人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想走什么样的路,由我自己决
定!”水灵道。看着水灵的眼神,纪小芸知道她不会回头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灵的菊穴比阴道紧很多,肉棒一点点破山劈路,终于挺进至最深处。虽然
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灵依然摇动着双股,给墨震天最愉悦的享
受。

也许是疼痛让人心烦,也许纪小芸鄙视的眼神刺激了她,水灵猛地抓住她的
双乳,指甲深深地抠入乳肉里。

“我真瞧不起你!”纪小芸没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后墨震天刺入的频率开始加快,水灵的指甲已经划破纪小芸椒椒玉乳,渗
出血丝来。

“瞧不起我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活太多,我会看着你死!”水灵掐着巍巍
挺立的乳头凶狠地道。

“你以为我会象你一样怕死吗?”纪小芸忍着痛轻蔑地道。

纪小芸提到死刺激了水灵,她颠狂地大笑起来道:“我怕死,你说对了,我
是怕死,你厉害,不怕死,但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我有什么怕的。”纪小芸道。

此时墨震天双手按着她后背,身体猛地压了下去,肉棒开始不规律地弹动起
来。刚才他已经要射了,此时水灵的菊穴又是那么地紧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虽然痛楚难挡,水灵依然勉强地扭动着雪白的丰臀,她嘴贴在纪小芸的耳朵
边道:“你会有怕的东西,我答应墨震天对付程萱吟。”

“你说什么!”纪小芸终于怒了,她忽然张开嘴,向着水灵的喉咙咬了下去。

水灵感觉一阵热气,连忙将头一扭,纪小芸眼看够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
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将达高潮时,又一次变故忽生,水灵尖叫着抬起身,墨震天也连
忙去帮忙,饶是如此,纪小芸已经在她肩膀上咬出几个洞来,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杀了你!”水灵吼道,她拨出佩枪,对准了纪小芸。

“不要乱来!”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夺下水灵的手枪。

水灵一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肩膀,一手指着纪小芸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现在不能杀她。”墨震天道。

“水灵!你想想,你父母死后,是谁抚养你长大,你姨是你唯一的亲人,你
却说要帮墨震天对付她,你还是人吗?”纪小芸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水灵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地吼着。

“够了!你再说我一脚把你踢下车。”墨震天见水灵情绪失控,大声喝道。

“严雷,车上有纱布没有,你找个医院停车。”墨震天道。

“边上的储物柜里有纱布,前面不远就有个医院。”严雷这次不敢再分神了。

墨震天取出纱布抛给水灵,道:“到医院你就下车,处理一下伤口,赶紧回
去。”

“知道了。”水灵用纱布按住伤口。不知为何,看到墨震天她总是有说不出
的恐惧。

车到医院,水灵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离开。

“严雷,差不多该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该到了。”墨震天道。

纪小芸一惊,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来香港了,这一战必然险恶无比。

水灵的背叛更让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忧心重重。

墨震天也无比郁闷,虽然抓住了纪小芸,多少有点收获,但香港局势这么不
好,不知天竺魔僧会有什么反应。刚才想畅快地发泄一下,两次在快射的时候突
生变故,更让人不爽。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纪小芸,坐到了她身边。

看着墨震天胯间依然挺立的肉棒,纪小芸知道还要继续接受凌辱。墨震天放
平后排座椅,侧过她的身体,肉棒又顶在菊穴口。这次纪小芸没有再反抗,任由
肉棒慢慢刺入。细细观赏她绝美的容颜,想起她方才刚烈的表现,墨震天欲望再
次升腾而起。

到秘密基地还有半小时车程,墨震天听过魔僧的秉异,也许纪小芸会在魔僧
胯下香消玉殒,趁着还有机会,充分地享受一下凤战士的身体。

在奸淫中,纪小芸再次被翻过身,她的身体紧靠着车窗,肉棒一次一次无情
地刺入。车遇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华灯初上的香港最是热闹,嘻笑的人群从
车边而过,中间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赶路,有互相牵手亲热的情侣,还有母亲带着
小孩缓步而行……

纪小芸忽然觉得很羡慕路上每一个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
种快乐。如果纪小芸能选择,她会不会选择赤裸着身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
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

也许正因为有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
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无怨无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会
有那么多笑容吧!

“妈妈,我好象看到有个没穿衣服的姐姐在车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对
身边的母亲说。

等母亲扭过头去,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不要乱说,哪有这样的事。”母亲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语,一脸委屈。

路人只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个愿意赤身裸体,象狗一样趴
在行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行人,肛门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却为了心中的正义而
无怨无悔的人,他们能理解她的行为吗?即使理解了,有人会感谢吗?

和平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也许只有当战乱降临的时候,才会觉得和平的重
要。

在这个华丽的城市里,在灯火璀灿中,在一辆疾驶的车里,纪小芸美丽的身
体弯曲成拱形,在鍥入肛门肉棒的痉动中,痛苦呻吟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待续

峰回路转,经过数月心灵煎熬后,总算看到一丝曙光。如果一直在看《烈火
凤凰》的人,为了你们能够继续看下去,请为我祈祷,希望我能渡过人生中最大
的难关。

承诺过让凤胜一次,不知这算不算。人生是复杂的,正义与邪恶也不是界限
分明的,就是此时凤之胜,是不是用邪恶的手段去做到的。

凤的理念是和平,不知有人没有看过号称中国龙与城下城的九州系列,里面
有天驱与辰月两个对立的组织,天驱是守护,而辰月是动乱。看过九州的都知道,
天驱固然是正义,但谁说辰月一定是邪恶。在过去的《烈火凤凰》中,一直没有
去阐述闇黑魔教的理念,也许大乱才会有大治,这么多魔教精英,当不是为多强
暴几个女人而成为魔教一员的,他们当然也他们的信念。

说到这里,九州系列里还有个组织名“天罗”,倒与极道天使有些想象,也
属于暗杀组织。当然,有《烈火凤凰》的时候,还没有九州。

人是复杂的,很多人都说我没有毅力,但却将《烈火凤凰》坚持了十年,让
我看了自己的另一面;很多人说我是软弱忍耐的,我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发?

当爆发时又会有多大的坚强?

人为什么活着?当一个人想明白这个问题,也许离神已经不远了。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特别例如信佛,信耶稣,信共产主义等等(这里指真
信,不是指半信半疑);或者把父母、老婆、孩子作为信仰,可能也会充实。

但如果信仰吃喝玩乐或信仰自己或根本无信仰,活着一天就是等待死亡一天,
这天空是不是很灰暗。

千苦艰难唯一死。在余生中,我将去思考我为什么而活。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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