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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姐夫的荣耀《全》-14

来源:人气:588更新:2022-10-25 22:21:47

  
(22)第二十二章 老实交代
罗毕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大声道:“哎呀,我说错话,我说错话,中
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看见我发愣,罗毕笑着说:“中翰,你也许不明
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天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楚楚就给朱老狗给霸占了,
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没脸在KT里混了。”
“哦?”我一听,顿时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
侮辱?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
我别说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
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暴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没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道:“中翰老弟
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
外人了,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楚楚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看罗总这样说,是不是昨晚上的期货大赚特赚了?”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来来,中翰老弟请
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
我,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
有多少是假话,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别是杜大卫,他一直瞪着
我,茶几上那只猎枪也在瞪着我,尽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
在杜大卫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
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
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卫炒期货,
也不知道触了哪根神经,误信了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放屁,全力吃了原油的升
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就一败再败,把家底都陪光了。本来陪光家底就拉
倒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卫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
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
两个亿,大卫也欠了两个亿,我们加起来一共欠了公司四亿港币,哎!好惨呀。”
“恩,确实很惨,后来呢?”我问。
“后来?后来……”罗毕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后
来,朱老狗给我和大卫开出了条件,第一条就是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张思勤选举
下一任公司总裁的动议。第二条就是把我们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来。第三,娘的,
就是要我家楚楚和葛玲玲陪他一年。他娘的,气死我了。”
“你答应了?”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珠子。
“哎,我当然不答应,但不答应朱老狗就报警,你知道,如果一报警,我就
无法立足金融界了。”
罗毕说到这里,显得垂头丧气。他摇了摇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楚蕙,他接
着说:“我本来不想答应,大卫也不答应,玲玲就不用说了,她说宁愿去死,也
不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楚楚就想答应,我家楚楚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说我不好了?”一边的葛玲玲怒声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气,这几个月来我们四个人是怎么
过的,你还不清楚吗?我罗毕不是说你。”看来,罗毕也怕葛玲玲。
“哼!”葛玲玲绷着脸,冷哼了一声。
罗毕继续说:“朱老狗的三个条件我们只同意前两个,就是最后一个条件我
们不同意。我们怎么也不愿意把老婆给搭上。”
“那朱九同就这样放过你们?”
我好奇地问。
“朱九同当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当时他就逼迫我们马上同意,但很奇
怪,朱九同突然放宽了条件,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限定我们在今年股东大会
前还清债务,如果还不了,就要我们答应他三个条件,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
报警。”罗毕郁闷极了。
“恩,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了,看来,你们还没有准备好。”我淡淡地说道,
心里也逐渐对整个事情的脉络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我估计朱九同突然放宽条件,
那是因为楚蕙私下答应了朱九同。唉!好可怜的楚蕙。
“是啊,我们差点就绝望了,不过,天有眼啊,我们有了中翰老弟这个大救
星,哈哈……”罗毕突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救星?呃,罗总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诉给你而
已,你能赚钱那是你的运气好,可千万别说我是救星啊。”我笑眯眯地看着罗毕,
心想,你罗毕还是没有把关键的部分说出来。
“中翰老弟,你就别打哈哈了,凌晨的时候,美国期货市场刚休市,财务总
监侯天杰就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发
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盘,赚了一个三十亿的天文数字,哦,我罗毕真不敢相信中
翰老弟如此神勇盖世,等事情过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学学炒期货。”
“凌晨?”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里真是又可笑又可气,想想凌晨我在拼命
的时候,一直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的操盘行为,我在电脑前的一举一动,早
已经被人监视得一清二楚,而自己却傻傻地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帮人家冒险,帮
人家打江山,真是蠢猪一条。
“对,其实中翰老弟你心里想什么,我们也清楚,KT建立以来,搞违规操
作的人不只你一个,但敢动用五千万美圆进行操作的,你是第一个,哈哈,说真
的,我罗毕是打心眼的佩服你,我家楚楚刚才知道这件事情后,也佩服中翰老弟
不得了。哈哈……”
“是呀,真厉害噢。”楚蕙向我眨了眨眼。我心头一荡,很想送上一个得意
的微笑,可是,旁边的冷芒让我心里发毛,这道冷芒当然来自葛玲玲,我只好老
老实实地避开楚蕙的眼神。
罗毕的笑声还没有停歇,葛玲玲就突然冷笑一声,把罗毕的笑声给生生截断,
她面无表情,听到我赚了三十亿后,她连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哼,真厉害,
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亏了呢?你不但自己完了,恐怕连小君也搭上,我不怕
告诉你李中翰,那个朱老狗已经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这次亏了,嘿嘿,我保证
你的下场和我们一样。”
“什么?小君?朱九同盯上小君?”我又惊又怒。
“是啊,上次小君来公司,我带小君上秘书处备档案,结果碰见了朱老狗,
朱老狗一见到小君,整个人都变了,追着我问小君是谁,我告诉他是你的小姨,
你猜朱老狗怎么说?”葛玲玲冷冷地问我。
“怎么说?”我脖子的青筋已经暴涨,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朱老狗说,小姨如此绝色,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两个都……”葛玲
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两个都想要是不是?”我冷笑。
“恩,朱老狗就这样说,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没有听到朱老狗的话。”葛玲
玲说道。
“那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说这些话?”我问葛玲玲。
“哼,我们都在他刀俎之肉了,他还怕对我放肆?”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于我,居然还敢对我凶,气死我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整治
这头母老虎。
“恩,那今天你们把我请来,具体要我怎么做呢?”我干脆打开窗口说亮话。
“呃。”罗毕讪讪一笑,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卫,然后问杜
大卫:“你来跟中翰老弟说。”
杜大卫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哎呀,罗总,你说还不是一样嘛,你说,
你说。”杜大卫当然很尴尬,刚才他还想蹦我一枪,现在怎么好意思开口求我?
我暗暗冷笑,死肥猪,我就是喜欢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爱,你咬我
啊?
有本事你开枪呀?唉!我真是小人之心。
其实我并不小人,现在无论是为了自己,为了小君,为了辛妮,为了葛玲玲,
就是为了楚蕙,我也要下定决心,竭尽所能帮他们。想到楚蕙给朱九同玩弄,我
心里酸死了。
“中翰老弟,虽然我很钦佩你的胆气,但你的违规操作已经上报了监察部,
也就是说,你的私人投资帐号已经被冻结,这三十亿的资金你是无法动用的……”
罗毕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但没有我的密码,也没有人能动这笔钱。”我淡淡地笑了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这笔钱归还给公司,一来,你可以帮我们把三个
月的亏损填补,二来呢,朱九同已经答应给你三千万的奖励,这样,就来一个皆
大欢喜,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罗毕的表情越来越紧张,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你们已经和朱九同商量过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罗毕,还随带看了一眼
杜大卫。
“不错,早上的时候,我和大卫一起在隆福茶楼见到了朱九同。”罗毕点点
头。
“也就是说,我冒着要坐牢的危险,结果只得到三千万?”我试探性地抛出
了我的条件。也释疑了刚才朱九同为什么放着蜜糖美人不享用,原来是有更紧急
的事情商量。
“中翰,你清楚,如果公司报警……”罗毕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报警的话,我会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话,
我就情愿坐牢算了。”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急的是朱九
同和罗毕他们,我相信只要能达成协议,我一定会平安无事,最多从KT里卷铺
走人。
如果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离开KT我是义无返顾,只是不能见到一众美女
让我隐隐心痛。
“这样……这样好不好?我与朱九同商量,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中翰老弟
你觉得如何?”罗毕也沉得住气,他语气和缓,态度依然诚恳,只是眼睛里闪过
了一丝焦虑。听说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我心里暗暗激动,其实五千万虽然与我
九千万的目标相差了近一半,但五千万已经是一大笔巨额财富了,至少对于我来
说是巨额的,我略一迟疑,也有了妥协的打算,不过,我不想答复罗毕太快。
空气有凝固的感觉,四个人,四双眼睛正看着我,特别是葛玲玲,灼灼的目
光里,竟然复杂多变,幽怨带着无奈,焦急又带着期盼,唉!她费心积虑地接近
我,诱惑我,为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为的就是证明自己的价值。我感动之余
也心口发酸,虽然我看起来比杜大卫帅很多,年轻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
远比不上杜大卫,她也许也没有料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竟然把自己也
陷进去,悄悄地喜欢上了我。我看得出,葛玲玲真的对我动了感情。唉!我叹了
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罗毕,而是看向了杜大卫。
“杜经理,罗总的意思你完全同意?”我问。
“恩,是的,罗毕代表我们四人。”杜大卫点点头。
“好,我还有一个条件。”我看着杜大卫。
“你讲。”
“我想你把这支猎枪送给我。”我盯着杜大卫的眼睛,而不是看着茶几上的
那把猎枪。这是我的一个暗示,强烈地暗示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仇恨要一笔勾销,
猎枪其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持枪之人不能有杀我之心。
“哈哈……中翰老弟,你喜欢枪是吧,赶明儿我送了两支勃郎宁。”罗毕当
然不知道我与杜大卫的心结,他还以为我真喜欢枪。唉,我斯文人一个,对这样
暴力的东西不感兴趣。
杜大卫不是笨蛋,他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在罗毕的大笑中,在我的注视下,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抓起了茶几上的猎枪,很熟练地拉膛,退膛,从猎枪
里取出了两颗硕大子弹。
我看在眼里,却倒抽了一大口冷气,心想,要不是杜大卫有求于我,我真担
心他会对着我的脑袋抠动扳机,到那时,我就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了。
“好吧,下周一,我会把这笔钱交回公司,不过,我必须与朱九同签署法律
协议,这可不能马虎。”我笑道。
“哈哈……那当然,那当然,哎呀,今天真是高兴极了,晚上……晚上我们
找个地方庆贺庆贺一番,中翰老弟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怎样?哈哈……”罗毕
果然是个花花公子,他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着摆摆手:“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庆贺还是等下周一吧。”
“恩,也好,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会好好安排,好好安排。哈哈……”
罗毕的笑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感觉他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好象没有心计,
但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把设计陷害我的这一细节给说出来。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朋
友,他至少不坦诚。
唉!算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诚的?就说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的坏水,
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绝对是一条大淫虫。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尽管还有一些遗憾,不过,能和平解决,我还是很高兴。
我告辞了,虽然罗毕极力想留我多聊一会,但我还是要告辞,我想把这个好
消息亲口告诉家里的两个大小美女。罗毕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坚持,
这大大出乎我意料,看看杜大卫没有不满的表情。我也大方地道了谢谢。
那支猎枪我可没拿走,本来就不想要,何况我没有持枪证。我已经够麻烦的
了,如果再不停地干傻事,那就是真正的傻子了。
嗡……法拉利引擎发出均匀柔和的嗡嗡声,这声音我越来越熟悉了,也许是
心情好的原因,也许是美人笑的原因,我听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就如同听一首快
炙人口的歌曲。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道何时,她头发上的发夹换成了红色,一支红
艳艳的S型发夹。
我好奇地问:“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只发夹?”
葛玲玲妩媚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我又问。
“恩。”葛玲玲点了点。
“如果我送你一只,你会不会扔掉?”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呼吸她头上飘
来的发香。
“你真送的话,我把所有的发夹都扔了,就只戴你送。”葛玲玲向我眨了眨
眼睛。
“玲玲姐,你这句话很有杀伤力。”我叹道。
葛玲玲咯咯地娇笑,笑得充满了童真,车子刚上高速公路,葛玲玲便打开了
车灯,法拉利缓缓地停到了缓冲区,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葛玲玲就伸长了
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甜腻腻地说道:“谢谢你,中翰,我果然没看
错你。”
我假装懵懂无知:“谢我什么?”
“当然谢你帮了我们,如果你不帮我,两天后,我也许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会变得自卑,变得庸俗,变得人尽可夫。”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温柔地划过
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也许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我嘻嘻一笑,手臂长舒,把葛玲玲半搂在
怀里。心中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也许一件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正如葛玲
玲所说的,如果两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个糟老头子,忍受无比的屈辱,那么她
的一生也许真的彻底改变了,变好还是变坏呢?我倾向于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刚才看见大卫用枪指着你,我就担心,担心你怀恨在心,
不肯帮忙,咯咯……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没有那么小气,男人有度量那才
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葛玲玲头枕着我的肩膀,柔声地倾诉。
“唉,别提了,那支枪很可怕的,当时真把我吓死了,小弟弟都吓软了,呜
……看来要阳痿。”我哭丧着脸。
“什么?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那东西一下子就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事
情吧?来,快给我看看。”葛玲玲一惊,触电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裤裆
摸来。
“在这里看?”我大吃了一惊,虽然高速公路的车不多,但一分钟内也有好
十几辆经过,葛玲玲居然要在看看我的小弟弟,真是够猖狂的了。
“怕什么?快给我看看。”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间,她已经拉
开了我裤裆的拉链,掏出了半软不硬的阴茎。只是,这半软不硬的家伙刚接触到
空气,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抚弄了一下,就马上昂首挺胸,威武不可一世,我忍不
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双目如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娇嗔道:“骗我是不是?信不信
我把这东西咬断?”
我脸一寒,冷哼道:“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看了看车窗外的公路上没有其他车子驶近,突然间,她弯
下了柔软的小蛮腰,把我的大肉棒真的吃进了嘴里,舔吐间,把我的魂魄都弄上
了天空。
“哦……玲玲……我的好玲玲,你……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骚了?”我咬紧
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骚吗?我可是淑女。”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龟头,风骚地向我眨了眨眼,
又重新把我的肉棒含进了樱桃小嘴里,哦,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肉棒,和第
一次相比,她的吐纳工夫精进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龟头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差点
就因为兴奋过头,而阳关失守,幸好,有几辆车子经过,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缓
解了我的冲动。但饶是如此,我还是担心三分钟之内一定会丢盔弃甲。
“玲玲,等等,先等等,我要小便。”我赶紧按住葛玲玲的头,可是葛玲玲
依然吐故纳新,光亮的龟头被她的唾液摩擦得分外粗大。
“玲玲,你看,罗毕来了。”我忍着笑,小声的低呼。
“啊……”葛玲玲吓了一大跳,迅速吐出了肉棒,坐直了娇躯,慌慌张张地
左右顾盼,发现根本没有罗毕的影子,她狠狠地在我胸口上锤了一粉拳,小嘴嗔
骂:“想把我吓死啊?”说话间,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看起来真的不仅仅是风
骚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一个荡妇嘛。
“呵呵,我快憋不住了,把车子开到下一个出口,我要找个地方尿尿,忍不
住,就只好尿在车里了。”我一脸内急的样子,心里打定注意,不能就这样便宜
了这个淫荡十足的葛玲玲。
“必须忍住。”葛玲玲不知我的奸计,她大叫一声,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
赶紧发动车子,向下一个出口驶去。
这是一个不知名的高速公路出口,到处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只是太过偏僻
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法拉利刚停靠在绿油油的路边,葛玲玲就大喊:“快滚
下去,别弄脏我的车子。”
我却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看着葛玲玲。
葛玲玲美目圆睁,怒气冲冲地大叫:“怎么?你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在路边
解决吗?还要找到一个厕所你才能尿出来吗?”
我一脸坏笑,双手如电,葛玲玲还没有反应过了,我就把她从驾驶位上半抱
半拽地拖到了我的身上。
“哎呀……你……你这是干什么?”葛玲玲坐在我怀里手忙脚乱地挣扎,当
看到我火一样的眼神时,她意识到了什么,双手连忙出击,想挣脱我的控制。我
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小软腰,不管她怎么挣扎,身体始终无法离开我的身体,她的
臀部正好坐在我的裤裆之上,被什么东西顶住,她应该心知肚明。
“李中翰,你可别过份哦。”葛玲玲不挣扎了,她知道挣扎也是白废力气,
明亮的眼光飘呀飘地在我脸上打转,嘴角那一弯淡淡的笑意尽是说不出,道不尽
的风情,看得我如醉如痴,裤裆那地方更是滚烫如火。
“玲玲……可是你先过份的,现在我已经水深火热之中,你发发慈悲救救我
吧。”我可怜兮兮地抚摸葛玲玲的两片肉臀,不经意间,我掀起了她身下的短裙,
手指过处,尽是滑腻的肌肤。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她轻轻地挪了挪臀部,稍微放松了对我肉棒的压迫,看
见我猴急的样子,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救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一千件事情,我都答应。”我的鼻子已经喷
出了浑浊的热气。
“哼,别说得那么好听,这件事情你想不答应也不行。”葛玲玲竖起了葱白
尖尖的食指,对准了我的鼻子。
“好,好,你说,我答应就是了。”我此时那管什么破事,尽管答应这头母
老虎就是了,否则又要一场搏斗她才肯就范,那可不好玩。
“恩,你说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许碰楚蕙。”葛玲玲恨恨地说道。
“啊?真奇怪了,你怎么认为我会碰楚蕙?”我饶有兴趣地问。
“别当我是傻瓜,你们两个刚才在我家里眉来眼去的,哼,别以为我没看见。”
葛玲玲绷起了小脸。
“看你说的,什么叫眉来眼去呀?感觉我和楚蕙是奸夫淫妇似的,根本就没
有什么私情嘛,在公司里你还说,楚蕙与你有同窗三年的情谊,哎!真想不到你
们还是同学,同学之间应该互相信任嘛。”我忍着笑,伸手轻拍了一下已经裸露
在空气中的翘臀。
“呸,信任?我就是太信任她了,所以大卫才被她迷住了。”葛玲玲说起楚
蕙,就如同说起仇人似的,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葛玲玲却说漏了嘴。
“什么?杜经理被楚蕙迷住了?呵呵,有意思,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的
好奇心被勾起了。
“哎呀,说漏嘴了,哼,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既然说了,
我就把这个狐狸精的面目告诉你,以后你要离她远点。”葛玲玲一脸愤懑。
“恩,告诉我,我以后小心她。”我点点头。心里却暗喜,既然杜胖子都有
机会,那我这样德才兼备的大帅哥擒住楚蕙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当然,我不
会把心里的龌龊告诉葛玲玲,反而是一副同仇敌忾的傻样。
“她最擅长就是勾引男人,大卫这个蠢东西又色又笨,哪里是这个狐狸精的
对手,我有一次去外地才三天,回来就发现他们两人搞在一起了,真把我气死。”
葛玲玲的玉牙都快咬碎了。
“唉!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我不碰狐狸精就是了,来,
让我摸摸。”我笑嘻嘻地开始上下其手,解开了柔纱外衣的扣子,我的手握住了
浑圆高挺的乳房。
“哼,要是让我看见你碰楚蕙的话,我就一定不放过你,你碰什么女人都可
以,就是不能碰楚蕙,你……你听到了吗?恩……”葛玲玲的脸瞬间就红了,因
为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打圈圈,那两颗红豆,真是惹人爱,惹人怜。
“那我可以碰你吗?”我的嘴巴迎上了在我眼前晃荡的大乳球,很遗憾在野
外,要不然,我一定把这个母老虎脱个精光,看她的裸体,本身就很享受。
“我……你不只要碰,还要经常碰,咯咯……真把我气死了,怎么摊上你这
个又皮又赖的下流胚,恩……算我倒霉,啊……你轻点。”葛玲玲坐在我身上乱
扭,一会看我摸她的奶子,一会看看车窗外,生怕被人发现,就像做贼似的。
“真骚,据我所知,杜经理也是一个好色的人,一个巴掌拍不响嘛,我看杜
经理也对楚蕙有企图,所有才能勾搭成奸,至于玲玲姐是不是也循规蹈矩,恪守
妇道,与罗总有没有超越一般的关系呢?”这本来是我的一句戏言,何况我讨厌
杜大卫,而楚蕙在我心中的印象极佳,我不知不觉地维护了楚蕙,顺便也逗逗葛
玲玲,让她转移话题,别老说蜜糖美人的坏话。
没想到葛玲玲浑身一颤,居然说话结结巴巴:“你……你胡说……我才不会
让……让罗毕得逞。”
我一听,心里马上犯了狐疑,如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怎么慌成这个样子?
想起了楚蕙说过她喜欢报复人,谁对她不好,她就报复谁,难道是葛玲玲先
与罗毕之间有什么苟且了被楚蕙发现,然后就报复罗毕和葛玲玲,继而勾引了杜
大卫?
恩,这道理越想越通,越想越有可能,特别是凭楚蕙的高傲,要说她寂寞难
耐,主动地勾引一个胖子,那委实难以让人相信,除非楚蕙已经有了报复的心。
“没有得逞,那就是说罗毕已经对你图谋不轨了,只是没有成功而已,对不
对?哼,罗毕是怎么对你葛玲玲图谋不轨的,你从实招来。”我趁热打铁,一定
要问出葛玲玲与罗毕之间到底有没有隐情,又回想起了在爱巢酒吧里,葛玲玲对
罗毕的态度就很暧昧,这让我有更深的怀疑。
“没有,真……真的没有……”葛玲玲连声否认。
我笑了,心里明镜似的,我敢断言葛玲玲与罗毕之间一定有猫腻,因为如果
没有猫腻,葛玲玲肯定会发飙,凭她葛玲玲的性格一定无法忍受我的无理盘问,
她轻则大发雷霆,重则说不定会给我耳光,可是她只是摇头否认而已,我越来越
感到蹊跷,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唉。”我故意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道:“玲玲,其实,其实楚蕙已
经把实情告诉我了。”
“什么……什么实情?”葛玲玲紧张地问。
我一看葛玲玲如此紧张,更是相信她与罗毕有瓜葛,也许是爱得深的缘故,
我心里竟有大大的醋意,当下脸一沉,恨声说道:“楚蕙是发现了你和罗毕关系
不一般后才勾引杜经理的,她这是报复你葛玲玲,到现在你葛玲玲还不承认,真
让我伤心。”我一边假装难过,一边观察葛玲玲,发现她傻愣愣地没有马上反驳,
我又信多了一分,话中的那一句“关系不一般”其实很笼统,并没有专指肉体关
系,我只是为自己能圆谎留下了一个空间。
“什么?楚……楚蕙是这样跟你说的?”葛玲玲眼光乱闪,呼吸急促,一看
就知道内心已乱,我决定再敲她一下。
“是的,这还能有假吗?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楚蕙老是和你做对,为什么老是
气你,哎!”我摇头叹息。
“我……我……她楚蕙是怎么知道?是怎么知道的?”葛玲玲低着头喃喃自
语,她已经不好意思面对我了。
我心中又怒又酸,大声道:“葛玲玲,我现在很生气,你要不把实情告诉我,
就证明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何必救一个不爱我的女人?”盛怒之下,我连这
些逻辑幼稚的话都说了出口。
“恩,中翰哥哥不要生气嘛。”葛玲玲一听我的狠话,赶紧把头抬起,脸上
露出了很紧张的的样子,她眼光乱窜,估计想怎么解释,见我黑着脸,她扭扭捏
捏地在我目前撒娇起来,哦,认识她那么长时间,我可是破天荒头一回看见葛玲
玲撒娇,她那种既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认错误的样子让我好笑,更何况她连我都称
呼为哥哥了,前后一秒钟,我对她的怨恨就一下子全跑光了。
“说。从头说起。”我板着脸狠声狠气地问。
“你先不生气,我才说。”葛玲玲嘤咛一声,扑到我身上,双臂搂着我的脖
子,把粉脸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哪有这个道理?应该是你先说了,我才不生气。”我又怒又想笑,忍不住
在葛玲玲肉肉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哎哟,我怎么打人呢?”葛玲玲在我耳边娇呼,如兰似麝的气息弥漫了我
的神经,我心神一荡,更是紧紧抱住了那条小蛮腰,刚想脱下她的小内裤,我的
耳朵就被一条软软的小舌头撩拨,耳边传来葛玲玲如梦如幻的呢喃:“我说了,
你可不许生气噢。”
“恩。”我失神地应了一句。此时,葛玲玲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她很香,身体很热,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股沟,手指轻轻地在她股沟里徘徊,顺势
把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扯落。
“我……我是和罗毕有……有关系,但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
葛玲玲小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哦?罗毕那么大胆?敢强奸你?”我心中一惊,也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专心听听葛玲玲的失身史,心里如同打翻了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我惊异地发
现自己居然很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葛玲玲有很强的征服感,总想让她臣服,
如果她桀骜不驯,我就想打她,强奸她,对其他女人我没有这样的感觉,惟独葛
玲玲,是她让我有这种变态的欲望。
“也……也不是,那天,大卫去喝酒,很晚才回来,又喝醉了,拼命按门铃,
我是在梦中被吵醒,朦胧中,我以为就大卫一个人,就……就只穿着内衣内裤去
开门,谁知……谁知道门外还有罗毕,大卫醉得一塌糊涂,连走路都走不稳,是
罗毕扶大卫回来的,我一开门,身上就什么都给罗毕看见了,我想跑回房间去换
件衣服,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个死胖子很重,罗毕很难扶他,加上罗毕也有些醉
了,门一开,大卫就要摔倒,罗毕忙喊我帮忙,仓促间,我也顾不上换衣服,就
……就过去扶大卫,可是……可是我身体就全给罗毕看到了,刚把大卫扶躺在沙
发上,罗毕就……就把我抱住了……呜……中翰,我连你都反抗不了,又怎么能
反抗比你还高大的罗毕?”葛玲玲鼻子里哼出了像哭一样的声音,但我知道她不
是哭,而是撒娇,她希望用哭的声音来博取我的同情。
我才不同情她,闻着葛玲玲的体香,我大声问:“罗毕就在客厅里把你搞了?”
“恩。”葛玲玲的身体颤了一下。
“当时杜经理不是在你们旁边吗?”
“是啊,可恶死了,要是被大卫发现了,他一定会拿枪的,我吓坏了,就不
敢喊,罗毕见我没有喊,就……就更坏了,呜……”葛玲玲的哭声简直和呻吟差
不多。
“怎么个坏法?”我大怒。
“就是……就是把我给强占了。”
“狗日的,这个罗毕真是一个畜生,那你就一点反抗都没有?”我酸酸地问。
“我有反抗啊,但身上只穿内衣,内衣又小,和没穿一样,我怎么反抗都没
用。”葛玲玲难过地说着。
“唉,一朵鲜花就这样被糟蹋了。”我长叹了一口气。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我被罗毕糟蹋了,也被你这个坏蛋
侮辱了,想起在酒店你那么坏,我就气,我……我咬死你。”葛玲玲在我耳朵上
狠狠地咬上一口,一种怪异的刺痛弥漫了我的全身。我报复性的张开双掌,左右
开弓,狠狠地拍击那两团浑圆的臀肉。
“啪啪啪……”如同炒豆般的声音响彻了旷野。
可是,不管我怎么拍打,葛玲玲就是不松口,她的牙齿已经快要咬破我耳朵
的软骨,但她依然紧咬住不放,我大怒,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把我的手掌都拍
痛了,葛玲玲好像没有感觉似的,唉!我服了,再这样打下去,这漂亮的屁股就
没了,我的耳朵也会被咬下来,这可是两败俱伤,一损俱损的赔本买卖。
好吧,男子汉大丈夫,像勾践老大一样,卧薪尝胆,能屈能伸,先认个输,
以后再图报复,打定了主意,我大叫一声:“松口,快松口,玲玲姐快松口,我
求你了。”
“哼,你打呀,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人打过,你敢打我?我咬死你。”葛玲玲
杏目圆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话连连。
“不要这样嘛,刚才听你被罗毕给侮辱了,心里难受,一时间就……就控制
不住自己,好了,好了,算我不对,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揉着发疼的耳
朵,大声乞怜。
“哼,你以为我想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强迫人家,
事后就说什么爱我呀,暗恋我呀这些废话,哼,等下辈子我们掉个头,轮到我做
男人,你们做女人,我一定会好好地把你们逐个强奸了,然后一个个吊起来毒打,
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行。”葛玲玲越说越气,口水喷了我一脸,把我吓得
连擦也不擦。
“恩,下辈子,我一定做你的女人,让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现在怎么也
要我爽一下吧。”我微微把葛玲玲的肉臀抬起,从裤裆里掏出了粗大的肉棒,用
龟头扫了扫湿滑的阴唇,顺势向上一顶,粗大的龟头“滋”的一声,顶入了火热
的花房。
葛玲玲虽然气头上,但我肉棒一顶而入后,气也消了大半,嘤咛一声,再次
扑倒在我身上,肉肉的翘臀缓缓下压,吞没了整条大肉棒。
“噢……玲玲姐别生气了,笑一个。”我吁出了一大口浊气,双手握住了双
只沉甸甸的乳球,温柔地揉搓起来。
“恩恩……啊……我不生气,但你以后不许打我,知道吗?”葛玲玲娇声大
喘,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心想,以后找时间,一定把这头母老虎吊起来,狠狠地抽打一番,天啊,
耳朵真的痛死了,扶着葛玲玲的肉臀,我狠狠地用大肉棒向湿嗒嗒的蜜穴顶了十
几下,然后笑嘻嘻地问:“玲玲姐,你说我的粗,还是罗毕的粗?”
“恩……恩……差不多。”迷离中的葛玲玲脱口而出。我一听,更气了,心
想你葛玲玲就说我的更粗,让我自尊心满足一下不好吗?
葛玲玲好像意识到说错话了,她吃吃一笑,腻声地告诉我:“你的更长,更
硬一些……恩……恩……”
我这才龙心大悦,胯下了肉棒也似乎被葛玲玲这一赞扬,变得更粗,更有力。
“啊……啊……中翰哥哥……中翰哥哥……”葛玲玲狂野地耸动她身体,迷
人的肉臀拍击我的阴囊的同时,不时地碾磨我的肉棒的根部,蜜穴吃得很深,肉
棒根部与蜜穴口一点缝隙都没有,这是完美的结合。
“玲玲姐,如果我不碰楚蕙,你是不是也不给罗毕机会?噢……”我边插弄,
边听听葛玲玲的承诺,尽管我知道葛玲玲如果想继续与罗毕偷情,我也没办法知
道,何况我只是她的情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但我还是想听她对我承诺。
“恩……恩……以后我不再跟他来往了,我只爱中翰哥哥一个,啊……真的
好长……顶到了,顶到了……”葛玲玲就像一匹狂奔的野马,桀骜不驯地在我身
上疯狂驰骋,她举起了玉臂,摘下了发夹,让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形成了一排
排梦幻般的帷幕,把我的脸笼罩在她帷幕之中,在这片充满诱惑的帷幕里,她送
上了火热的红唇。
(未完待续)
(23)第二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你马上给我回来。”戴辛妮在电话里的怒吼连葛玲玲都听到了。
“好好好,别喊,别喊,我已经在楼下了。”我无奈地看了看葛玲玲摊了摊
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怕她做什么?”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她想
不到在这里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令我李中翰感到害怕,她更想不到,戴辛妮其实
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我叹了一口气。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么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负外,就只知道欺
负我。”葛玲玲眼睛泛泪花,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发抖。
唉!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负男人,但心里老是觉得被男人
欺负,只因为一点小事,一个电话,就可以百感交集,刚才在野外的浪漫瞬间变
成了伤心的小别扭。
我又是赔笑,又是安慰,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许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嗨,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张绝美的脸,手指间
的泪水还是热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时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娇来,一
点都输给小女人,她还是那头母老虎吗?我有些怀疑。
“我不管,你敢下车,以后你就别见我,我也不会再见你。”葛玲玲甩开了
我的手,她脸上除了泪水,剩下的就是嫉妒,强烈的嫉妒,嫉妒一个叫戴辛妮的
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烦现在就已经显现了,除了葛玲玲外,我还要面对王怡,
樊约,庄美琪,除了郭泳娴能够让我放心外,其余的几个女人都让我担心,担心
她们会不会像葛玲玲一样那样令我难消。
这世界最难消的就是美人恩。
正当我左右为难,下车不是,不下车也不是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出
现在法拉利的车窗前,葛玲玲想不到,她的蛮横遇到了对手,她这次撒娇发脾气,
让她惹上了一个魔头,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葛玲玲吃惊地看着车窗外。
我也很吃惊,我也想不到小君会突然出现,她笑眯眯地晃动她的小脑袋,只
是她的头发又梳成了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哦,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小君梳羊角
辫,她样子已经够清纯了,梳起羊角辫后,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卡通人物,说她
只有十四岁,那绝对有人相信。
小君当然不只十四岁,她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所以我还是喜欢小
君披着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经典。
不过,此时这两条羊角辫的出现,却令我心花怒放,因为我看到,刚才还泪
眼婆娑的葛玲玲已经堆起了笑脸,那些眼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刚下楼买酱油,就远远看见玲玲姐这辆红色的车
子,我猜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错,嘻嘻。”小君的眼珠子葛玲玲的身上转了
一圈后,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姐来了,到处找你,
你还不快上楼?”
“姐?哦……她怎么来了,好好好,我马上上楼,马上上楼,你陪玲玲姐聊
一会。”我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醒悟了过来,心中暗喜,抱着一大盒子
的录象磁带下了车,向葛玲玲笑了两笑后,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也!
走到一个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后,我才哈哈大笑:“小君,我爱死你了。”
*********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这就是迎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
是我讲究,这几样菜我真的不喜欢吃,但女人似乎总对这几样菜乐此不疲,见我
愁眉苦脸的样子,戴辛妮冷冷地说道:“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厨柜还有方便面,
抽屉还有饼干。”
“喜欢,我最喜欢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我赶紧拿起了筷子,
如果与方便面和饼干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当然是美味珍馐了。
刚吃了两口饭,小君就回来了,和戴辛妮一样,她的小脸也绷得紧紧的,凭
感觉,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如果没猜错,九成九是因为我违规操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错。”我干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那么压抑的气氛我可受不
了。
“和你熬的汤比,当然差很远啦。”戴辛妮没有动筷子,我发现,饭桌上,
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辛妮姐,我听说监狱的饭是没肉的,是不是真的呀?”小君瞪着我,却在
问戴辛妮。
“何止这些?监狱里的饭不但没有肉,菜也没有油,连盐巴也少得可怜”戴
辛妮瞪着我,却在回答小君。
“看来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猪才想啃监牢的饭菜。”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快要喷火了,那是愤
怒的火。
我无奈地看着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吞咽了一口米饭后,我可怜兮兮地叹
了一口气:“两个大小美女,能不能让我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后再说呀?到时候,
要杀要剐,要踢要打我都没意见。”
“好!这是你说的。”戴辛妮站了起来,撂下了一句冰冷的话后,走进了卧
室。
小君也哼了一声,跟随着戴辛妮,走进了卧室,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一个
人傻愣愣地咀嚼着难以下咽的坏心情。
古代的大户人家有家规,轻则鞭子打屁股,重则棍棒侍侯。想不到都是信息
时代了,我还有幸尝试到什么叫家规。
“哎哟,哎哟,能不能夹少两个,很疼的。”我跪在床前,向床上的两个大
小美女哀声求饶,希望她们法外开恩,把耳朵的塑料夹子减少两个。
“你再喊,不但不能减少,还要增加两个,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
就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爸妈,你说,你是愿意减少夹子,还是想爸妈知道这
件事情?”小君气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了,千万就不要加了。”我哭丧着脸看向戴辛妮,虽然
耳朵疼得厉害,但我还是充满感激地看向戴辛妮,与被父母知道违规操作这件事
情相比,用夹子夹耳朵的惩罚就微不足道了,想到刚才戴辛妮执意要在卧室罚我
下跪,我更是感激涕伶,因为客厅是地砖,又硬又冷的地砖,而卧室却是木地板,
跪木地板当然要比跪地砖舒服多了。虽然这是很细微的选择,但细微之处能看到
戴辛妮对我的爱心。
反观小君,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态度,一点情面都不讲,戴辛妮说一只耳朵夹
五个夹子就可以了,但小君执意要每只耳朵各夹十个夹子,哦,天啊,我的两只
耳朵夹满了十九个塑料衣夹,少一个不是因为小君开恩同情我,而是小君找遍了
戴辛妮的家,也无法凑够二十个夹子,这可是我不幸中的大幸了。
“说吧,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违规操作?”戴辛妮一脸的不忍心。
“哎,我一时间的贪念……”我开始了漫长的解释,除了自我批评,我把事
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两个大小美女,我知道这些事情无法隐瞒她们,并向她们保
证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没事,而且还有五千万的奖金。
“真的?总裁答应不追究?还给你五千万?”戴辛妮吃惊地睁大了她的眼睛。
“当然是真的。”我又把与杜大卫和罗毕达成的协议说了一遍,当然,一些
涉及到葛玲玲,楚蕙,樊约,唐依琳的事,我都隐瞒了。
“朱总裁真那么可恶?”小君愤怒地看向戴辛妮,也许是恨屋及屋的原因,
她有些怪罪于戴辛妮,毕竟戴辛妮的KT的行政秘书,在小君的眼里,戴辛妮始
终还是外人。
“我……我有点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朱总裁是这样的人。”戴辛妮被小君
这样恶狠狠地一问,眼眶一红,竟要掉下眼泪。
小君慌了:“辛妮姐,我……我不是怪你,我听我哥说你在朱总裁身边工作
好长时间了,怎么就没发现朱总裁是个大坏蛋呀?辛妮姐,你别哭,小君说错话
了,你骂小君吧。”
戴辛妮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辛妮姐理解小君
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发现朱总裁是这样的人。”
“恩,看来辛妮姐心地善良,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狐狸的尾巴,哼,不
过现在发现了也不迟,想害我哥?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小君的两条羊角
辫终于产生了好的视觉效果,我看她的样子,真像一个卡通女侠,心里不禁想笑。
“喂,这些夹子可以拿走了吗?”我瞪了一眼小君。
“等一等。”小君从床上跳下来,又从床头上取来一面镜子递了过来,对我
娇声说:“你看看你样子,等你印象深刻了,以后就不会做坏事。”
我刚接过镜子,小君就开始咯咯娇笑,戴辛妮也扑哧一声,跟着大笑起来,
我赶紧举起镜子一看,镜子里的我如同猪八戒一样,只是猪八戒的耳朵,比我的
耳朵好看多了,我不禁啼笑皆非,可两个大小美女就越笑越开心,越笑越放肆,
小君还笑倒在戴辛妮怀里,不经意间,两个大小美女都有春光泄露,小君就露出
半边大奶子,戴辛妮连蕾丝三角也隐约可见,真把我看得浑身发热,该硬的地方
又硬了。
入夜,我要回自己的窝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君也说要跟我一起回,也许是
小君觉得有我在,就心里塌实,不管戴辛妮怎么挽留,她就东一个借口,西一个
借口地要走,戴辛妮眼见留不住小君,就向我暗示,希望我留下来,我却假装没
看见,把戴辛妮气得鼓眉瞪眼的。
其实我的房间又小又简陋,说是狗窝也不夸张,但金窝银窝,确实不如自己
住习惯的狗窝。
回到狗窝,我洗完澡,刚躺上沙发,就听到了敲门声,我不用猜就知道是戴
辛妮,她敲门的声音很特别,三短一长。打开门,戴辛妮羞答答的,没有说话,
她只穿着一件有袖子的睡衣,虽然不是性感的那种,但依然看得我心驰神往,我
把她搂进了怀里,嘴里小声问:“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我了?”
“恶心,谁想你?我……我房间的空调坏了,天气又那么热,我是暂时过来
避避暑的,小君睡了吗?”
“估计没睡,你不如进小君房间里避暑?”戴辛妮咬咬牙,瞪了我一眼,问
:“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我笑嘻嘻地抱着戴辛妮说道:“谁让你不穿性感点
的睡衣来?”
想不到戴辛妮却羞答答地回答:“外面这件是不好看,不过里面的就……就
……”
“真的?给我看看?”我急色色的样子。
“不给,我要进小君房间避暑。”戴辛妮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我正想动手,小君在里屋大叫:“我这里的空调也坏了,不用进来了。”虽
然隔着门,但小君的叫嚷声,我们是听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搂
住了戴辛妮,开始脱衣服。
“我……我真让你们两兄妹给气死。”戴辛妮无可奈何地和我一起跌落到沙
发上,她面如桃花,娇羞无比,任凭我轻解她的睡衣,入眼处,一件猩红的蕾丝
内衣露了出来,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异常的性感和诱惑,我的目光被强烈
地吸引住了,忍不住大肆抚摸,简直爱不释手。
“漂亮嘛?”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可以滴出水了。
“当……当然漂亮,哦,我的小辛妮,毛越来越多了哦。”
“不会吧?我觉得和以前一样呀。”
“真的多了,你看,又黑又亮。”
“当然是又黑又亮了,难道又灰又白呀?咯咯……”
“啊,真的有一条白色的。”
“什么?快帮我找出来。”
“好,我要仔细找找才行。”
“哎呀……找就找,怎么摸那地方?”
“哦,那白色的毛跑到里面去了,我要进去找。”
“胡说……啊……你的舌头……别舔……”
“恩,要舌头找快点,啧啧……”
“快别这样,上我家好不好?在这里弄会给小君听见的。”
“听见就听见,她还小,不懂。”
“不小了,我昨天就看见她穿了一件很……很性感的内衣,很贵的,我看你
妹已经有男朋友了,不然,她绝对买不起那么贵的内衣,你这个做哥哥的要注意
一下,别让小……小君给坏人骗了。”
“哦。”我含糊地答应着,嘴唇含了粉嫩的阴唇,舌头一卷而入,钻进了骚
气扑鼻的蜜穴,蜜穴流出的爱液连我的鼻子都吃上了一份。
突然,我觉得里屋的门有打开的响声,刚抬头,小君居然大咧咧地走了出来,
定定地站在沙发前。
“啊……”戴辛妮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衣。而
我却吃惊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行为让我判断为梦游,不可思议的梦游。
“辛妮姐,我被一个人骗了,你……你要给我做主。”小君眼眶红红的,一
看就让人觉得她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戴辛妮穿好了睡衣,遮住了性感的肉体,尽管她急促呼吸还没有平复,尽管
她脸上的红潮依旧,但听到小君的一句话后,她震惊地抱住了小君,颤声问:
“谁?谁骗了你?小君你快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君,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突然了,我的大脑还
没有反应过来。
“是……是我姐夫。”小君抽噎着,她看起来可怜极了。只是这一句姐夫的
出口,真是大地响惊雷,石破天惊了。
“姐夫?谁……谁是你姐夫呀?”戴辛妮的声音都发抖了。
“当然是……是李中翰……”小君吞吞吐吐地说了我的名字。
哦,我的心脏的跳动估计是每秒一百六十下,快承受不了了,看着哭成梨花
带雨般的小君,我目瞪口呆。
“李中翰不是你哥哥么?怎……怎么成了你……你姐夫?”震怒的戴辛妮还
是希望自己心中的疑问得到解释。
“不是,李中翰不是我哥,他姓李,我姓王,我叫王香君,我有个姐姐,她
叫王香兰,王香兰是我姐,也是李中翰的妻子。”小君眨了泪眼,让如珍珠般的
眼泪流呀流的。唉!我感觉自己要么快要疯了,要么这一切都是做梦,我的李香
君怎么变成了王香君了呢?
“喂,小君,你是不是梦游啊,别乱说,你哥现在快疯了。”我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李中翰,你敢上前一步,我保证跟你同归于尽。”我只是快
疯而已,但戴辛妮就已经疯了,她浑身都在发抖,我了解戴辛妮的性格,她真的
能说到做到,哎,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君,那你姐姐呢?”戴辛妮沉声问。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小君继续说道。
“啊!”戴辛妮尽管怒气十足,但听到小君的话后,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夫很照顾我,他答应娶我,可是,他又喜欢上了辛妮姐,辛妮姐,你说
我该怎么办?”小君泪眼婆娑地看着戴辛妮,发出嗲嗲的声音,我不知道戴辛妮
对这嗲嗲的声音是否有抵抗力,但我就听得全身骨头都酥了,不过,下意识地,
我感觉到小君的话有蹊跷,也不再辩驳,任由小君胡闹下去,心里打定主意,今
天这个仇我不报复小君的话,天打雷劈。奶奶的,真把我气得够呛。
“李中翰答应娶你?他是不是对小君你做过什么事情了?”戴辛妮的眼珠子
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对她来说,小君这些话,简直就是对她心灵的折磨。
“恩。”小君傻傻地点了点头,她那清纯又可怜的样子,谁还会相信他在说
假话?连我都不相信,何况戴辛妮?
“李中翰,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戴辛妮听小君刚说
完,就已经扑了过来,粉拳雨点般的落到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胡说,辛妮你住手,哎哟……小君是在跟你开玩笑。”戴辛妮扑向我的
时候,我发现小君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很清纯,但清纯间夹带了一丝难以察
觉的狡黠。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停了停手。
没想到小君又用她那独特的娇嗲声,幽怨地说道:“不是开玩笑,姐夫骗了
我,还送了我一件很贵的内衣,辛妮姐你看,这是收据,要二千多。”小君边说,
边从小手摊开一张东西,我一看,赫然就是那张收据,我暗叫一声:完了。
果然,戴辛妮一看人证,物证俱在,哪里还容我再解释,她随手拿起了一只
鞋子,再次扑了过来。唉!逃吧,我只有叹息。
于是,我开始满屋子的飞窜,但屋子就那么丁点小,我不管跑到哪里都无济
于事,只有被不停地被打,我身上除了裤裆那玩意外,什么地方都被打疼了。
累了,终于都累了,打人的打累了,被打的人也累了,也许有一个人估计在
心底里也笑累了,这个人,当然是小君,我被打的时候,就发现她一直在偷笑,
我既愤怒,又不明白小君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违规操作的事情,她还
在怨恨?恩,不像,那是因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走,搬去我那里住,以后不许这个畜生再碰你一下。”戴辛妮气喘
嘘嘘地瞪着我,我叹气,半天前,还对我柔情有加的戴辛妮,现在居然左一句禽
兽,右一句畜生地招呼我,我心里真的苦啊,谁让我摊上这样的妹妹呢?苦啊,
苦啊。
没想到,小君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不,我哪里也不去,来S市的时候,
我爸妈就把我托付给我姐夫了,我现在是他的人,也……也就只有跟着他。”
“啊?”戴辛妮傻眼了,她气乎乎地嚷道:“你那么漂亮,那么年轻,还怕
找不到比这个禽兽好一万倍的?”
“我就觉得我姐夫很好,如果辛妮姐讨厌我姐夫,那就干脆让我算了。”小
君撅起了小嘴。
“啊?我……这,小君,你姐夫辛妮姐不要了,但辛妮姐也不允许你姐夫继
续欺负你,来,跟辛妮姐住一起,让辛妮姐照顾你。”戴辛妮愣了一下,狠狠地
说到,看起来很绝情的样子。
“好吧。”小君点了点头,那两条羊角辫子看起来就是可恨。
房子归于了平静,我开始打扫战场,看着满地的狼籍,我难过死了。好不容
易把屋子收拾干净,我又累又困地躺上沙发,刚想闭眼睡觉,房门却悄然地打开
了,两个大小美女鱼贯而入,戴辛妮更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唉,估计是被打怕了。
“可怜的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往事,唉,我错怪你了。”
戴辛妮眼里泛泪花地看着我,就好象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什么……什么错怪?”我吃惊地问。
戴辛妮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是无法忘怀小君的姐姐,小君都告诉我
了,你一直怀念着王香兰,唉!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难道我就不
能代替王香兰?就算我不能代替王香兰,小君总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呀,既然你
和小君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也不能太怪你了,以后你要对小君好点,知道吗?”
“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喜欢的是你戴辛妮,不喜欢什么臭小君,她是我
妹妹。”我大声道。
“你不能这样,小君都把身体给了你,你就要负责,你如果对小君不好,我
就不理你。”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和小君。
“啊?给你们说说,我真糊涂了。”我愣愣地发呆。
“恩,糊涂就糊涂一点,其实你的思维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有时候可能脑子
受到了刺激就会做出了一些傻事来,怪不得你敢违规操作,怪不得你连你小姨也
欺负,哎,原来是有原因的,不过,不要怕,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精神科的医生,
我就认识一个精神疾病专家……”戴辛妮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
我真气坏了,大吼:“等等……什么精神科医生,我没有病,我身体好着。”
“辛妮姐,你看,他一发作就这样。”小君苦着脸。
“小君,你再乱说,我就……就揍你。”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李中翰,你给坐下,再不坐下我以后不理你了。”戴辛妮一边按着我,一
边向小君看了看,好象暗示什么,小君会意,向兔子一样跑到厨房,不多时,她
手里已经拿住了一杯牛奶。
我以为小君要喝牛奶,但她却把牛奶递给了戴辛妮,我以为是戴辛妮想喝牛
奶,但我还是错了,戴辛妮那牛奶递给了我。
“给我干什么?我不爱喝牛奶。”我皱了皱眉头。
“喝了点牛奶好休息,你今天也累了,何况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喝点牛奶
润润嗓子。”戴辛妮把牛奶递到了嘴边。
我笑眯眯地接过了杯子,心想,还是戴辛妮对我好,仰起了脖子,我把一大
杯牛奶喝了下去,恩,牛奶的味道有点怪,还有沉淀物,看来质量不好,幸好我
觉得自己肠胃好,还百毒不侵,喝完了一大杯牛奶后,我连嘴唇边残留的牛奶沫
也舔了一遍。
“恩,牛奶喝了,辛妮你听我解释,你千万别信小君的话。”我非常认真地
警告戴辛妮。
“恩,对对对,我不相信。”
“我真的没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欢辛妮……呃,我有点困。”
“你一定累了。”
“牛奶有问题,小君,牛……牛奶是什么时候的?”我问小君。
“牛奶很新鲜,只是我在牛奶里放了六颗安眠药而已。”小君笑眯眯的。
“什么?六……六颗,对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颗,对付你姐夫,你用六
颗?”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听,他现在就承认是我的姐夫了。”小君得意地大叫。
“恩。”戴辛妮点了点头,她看我的目光有了强烈的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觉了……”我的大脑
已经麻木,思维当然就混乱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睡吧。”这是我临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我是在一场大雨中醒来,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我意犹未尽,还想再睡,
翻了一个身,我的鼻子突然闻到了一股儿清香,很好闻的清香,这股清香只有小
君身上才有,只有处女的身上才有,当然,处女用过的东西多少也残留一点,而
这一点就可以让我觉得无比的享受。
一只软软的枕头就是小君用过的东西。
我呼吸着,拼命地呼吸,在拼命的呼吸中我睁开了眼睛。
噫?我怎么睡在小君的床上?小君呢?
我的两个问题马上就有一个得到答复,我从床上下来,拉开里屋的门,就发
现小君穿着一件蓝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小热裤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悠然地把两
条可爱的小腿搭在茶几上,一边看着不知名的爱情肥皂剧,一边吃着零食,看见
我走出来,她就开始笑,一个劲地笑。
我走了过去,向小君走去,刚落坐在她身边,她就大声嚷嚷:“也不知道你
这头猪睡觉有没有流口水,要是把我的枕头弄得臭臭的你可得帮我洗。”说完话,
小君狡猾地就想溜开。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卡住了小君的脖子,在刺耳的咿呀尖叫声中,我把她头
上那两束怪异的羊角辫子解开,让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飘了下来,嘴上狠狠地宣
布:“以后在家不许扎这种辫子,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小君嗲嗲的声音开始发挥威力了,我还想着怎么捉弄她,可
一听到这样的声音,我放弃了。
“我怎么睡在你床上?”这是我要等待解开的另外一道谜题。
“当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床的,你这头猪又大又重,累得我腰都疼了,真
是的。”小君鼓起了眼睛。
“我为什么要睡在你床上?我一直睡沙发的。”我已经想起来了,昨晚我吃
了六颗安眠药。
“因为你要睡很长很长时间,人家担心你睡沙发会把脖子睡歪的,所以把床
让给你喽。”小君还在笑。
“恩,说得也是,一个人吃了六颗安眠药,估计离死都差不多了,你还担心
我把脖子睡歪?”我在冷笑。
“没有六颗啦,只有三颗。”小君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哦?怎么说来,你还不想杀死你哥。”我冷笑道。
“咯咯……我怎么会杀死你这猪头呀,我还想喝你熬的汤。”小君笑嘻嘻的。
“既然你知道哥对你好,你就老实地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板着脸,
一手搂住小君的脖子,那样子就好像小君如果不说实话,我会把她的脖子拧下来
似的。
“哥,你真喜欢辛妮姐?”小君问。
“当然喜欢,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欢?”我莫名其妙地盯着
小君看。
“我也喜欢,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说,辛妮姐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你昨天上楼后,玲玲姐就告诉我很多很多关于辛妮姐坏事。”小君说道。
“什么?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话?”我大吃了一惊,心中对葛玲玲感到了一丝
恐惧,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嫉妒心又强,为了打击戴辛妮,竟然利用了小君,这
不能不让我产生了戒惧之心,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蛇蝎美人的老话?
“恩。”小君点了点头。
“于是你就生气了?”我又问。
“恩,我想不到辛妮姐那么坏。”小君无奈地说道。
“于是你就编造了一个王香兰和王香君的故事?”我吃惊地问。
“恩,我想试探一下辛妮姐是不是对你是真心的,虽然你这头猪爱人家爱得
要命,但人家是不是想利用你,我就不清楚了。”小君点了点头。
“为什么说辛妮会利用我?”我奇怪地问。
“你被朱总裁利用,辛妮姐说她一点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小君的眼
珠子滴溜溜转。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许乱猜。”我板起了脸,确实,我喜欢戴辛妮
喜欢了一年多,从进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欢她,我对戴辛妮的感
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达一年的累积,当感情累积到一定程度后,这种感情就
植入骨髓,深入血液,不是别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别人能挑拨的。
我知道小君不会挑拨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但葛玲玲会,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
前说了多少戴辛妮的坏话,也不想知道,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盲目,你会原
谅她所有的过错,甚至连她的缺点都看成是优点。
不过,小君的话却让我震惊,她晃了晃小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证据,
但我凭感觉,辛妮姐有什么事情瞒着你这头猪。”
“唉!谁没有心里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成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我都可以原谅。”我叹道,毕竟我的小君是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些。
“所以呀,所以我就把你说成了一个神经病,而且你现在又搞了什么违规操
作,出了事,如果辛妮姐不是对你真心的,一定对你冷淡。”小君摇头晃脑地说
出了她的想法。
“咝”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我真要对这个妹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年纪,
居然有如此高的逻辑分析能力,这令我太吃惊了。
“为什么对哥这么好?”我摸着小君如丝般的秀发,放一束在手背滑行,竟
然没有头发滑动的感觉,不是我的手没有知觉,而是那头发太滑了,根本就不产
生任何摩擦,我惊叹不已。
“鬼才对你好。”小君的脸突然间就红了,眼光乱闪,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经没有王香兰,可不能没了王香君。”我把小君的秀发挂在了鼻子上,
大口大口地闻,大口大地吸,仿佛要把这丝一般的感觉吸入脑海,永远保存下来。
“乱……乱说,这都是我骗辛妮姐的鬼话。”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那你也骗得太真实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个王香君,其实,我喊
香君就好。”我有些沉醉于幻觉,多希望眼前这个小美人就是什么王香君,赵香
君……而不是李香君。
“哼,你喊香君那……那不是两个都想要,真贪心。”小君羞涩地嚷了嚷。
“我是贪心呀,谁叫这个香君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三千人不如一个人?”我在笑,笑得很坏的那种。
“哎呀,学人说话,真不知羞,我……我再理你这头猪才怪了。”小君大羞,
脸上的红潮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来。可是,小君发现,
她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因为有条手臂正压着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能
挣脱强壮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赐,你说,这仇我能
不报吗?”我像一只大灰狼似的,看着臂弯下的小香君,仿佛小君就是一只可怜
的小绵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你试探辛妮姐。”小君一副冤枉的样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我是被打了。”我在冷笑。
“你……想怎么样?”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我小声道。
“又是摸,摸你个头呀。”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摸的话,哥给你摸。”我一边坏笑,一边伸直了双腿,把
裤裆隆起的地方对向了小君。
小君的脸更红了,她一边慌乱地把目光从我裤裆移开,恨声痕气地嚷道:
“李中翰,你越来越过份了噢。”
“谁叫李香君越来越漂亮了。”我色迷迷地看着小君。
“我可是你妹妹。”小君躲开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香君,是我的小姨。”我的脸离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
离。
“哥……唔唔……恩恩……”随着一声嗲嗲的声音在房间盘旋,我含住了小
君的双唇,吮吸间,一条可爱的精灵悄然来访,四处搜寻后又悄然离开,我只好
尾随而追,追入香津泛滥的地方,来不及缉拿小精灵,我先把那些香甜的津液吞
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恩恩……”小君软软的身体倒下了,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被我压倒
在沙发上,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强壮高大的身体下瑟瑟发抖。
不但小君发抖,我也抖,我用发抖的双手掀开了小君的吊带小背心,握住了
结实而丰满的大奶子,她没有任何抵抗,因为我摸她的乳房已经成为了习惯,一
个人只要习惯了某种生活,就不会轻易改变。
我摸小君的乳房是生活吗?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一个奢
侈的生活,但是小君会让我改变吗?我想不会,至少现在不会,因为她不但习惯
了我摸她的奶子,而且我发现小君喜欢我摸她的奶子,每次我揉她的乳房时,她
都会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和我的手一起,征服那两座高高的山峰。
但我要征服的地方还很多,小君只奉献她的乳房,这无法满足我内心的欲望,
我一直在梦想,梦想着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宝贵的东西,尽管我知道,那无比珍
贵的东西不应该属于我,但是我还是想得到,很想,很想。
“啊……哥,你……你顶到我了……啊……不要顶。”小君突然松开了我的
嘴,大声地娇嗲。
我一惊,赫然发现裤裆隆起的地方正紧紧地顶着小君的两腿之间,但我故意
装作没听见,继续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妹妹,乳房成了转移嘴唇后的第二个目标,
我贪婪地吮吸小君的奶子,在小君的乳房上,我找到了吃奶的感觉,也许是亲人
的缘故,我对小君的乳房倍感亲切,对戴辛妮的乳房,对葛玲玲的乳房,还有其
他女人的乳房,我都采用了粗鲁,暴力的手段。但对小君的乳房,我惟独保持着
一种温柔,是血缘的关系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舔小君的乳房,
摸小君的乳房都让我得到某种满足。我相信,小君也是得到某种满足,不然,她
不会那么喜欢我摸她的乳房。
小君的奶子越来越美,越来越像两个大大的梨,很翘很挺,我玩摸的时候,
小君表现得很与众不同,被我摸过奶子的女人都会很痴迷地享受,只有小君呆呆
地看着我摸。我可以一边舔舔她的粉红的蓓蕾,一边亲亲她的樱唇,她总是一副
迷茫发傻的样子,好笑之极,也可爱之极,如此可爱,我又怎能粗鲁?
我不能粗鲁,但我的肉棒我就管不住了,这家伙不但粗鲁,简直就是下流,
趁我亲吻小君的时候,这家伙肆无忌惮地要冲出裤子,肆无忌惮地向仅仅一层衣
物之隔的地方冲刺,这家伙是那么迫切,那么剽悍,以至于我不停地腾挪。
“啊……哥……你别动……噢……我……我要尿尿了……”小君难过地向我
企求,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裤裆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顶着小君三角地带,一
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有力。
“啊……哥你真讨厌死了……呜……”小君突然绷紧了身体,手指甲再次掐
入了我手臂的肌肉。
“小君,给我看看,哥想看看你尿什么出来了。”我气喘嘘嘘地央求。
“有什么好看的?不给……”小君嗲嗲的声音新增了一丝媚惑,让人觉得就
是看了,她也不会反对。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会小君的反对,我脱下了小君的热裤,绵软无力的小
君只是象征性地拉了拉裤子,就任凭我把热裤扔到电视机上。
哦,内裤看到了,果然是我买给小君的蕾丝内裤,她答应穿给我看的,但一
直没有实现,现在实现了,我冲动得快要射了。
“小君,你真好看。”我盯着小君的阴部发呆,纤薄的蕾丝还是异常透明,
加上小巧,我一眼过去,竟没发现有乌黑的痕迹,难道小君不但腋毛不长,连阴
毛也不长吗?难道会是传说的白老虎吗?我激动得快疯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我……我要洗澡。”小君羞得用双小手掩住了眼
睛。
“好……哥要看了……别催,哥慢慢看……”我弯下腰,弯到了小君的阴部,
闻了一下淡淡的骚味,我伸出了颤抖的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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